沈泽悠闲而惬意的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几个富二代,还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何力言,说道:“我记得,你们几个刚刚要求老板亲自送酒的。”

所以,他来了。

已经不哭了罗丽雯大张着嘴,惊愕而又诧异的指着沈泽:“可是.可是,你怎么可能是老板呢?你不是.不是养猪的吗?一个养猪的,怎么可能接的了慕成炎的酒吧?”

想要接手酒吧,需要上千万的资金,沈泽一个养猪的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沈泽厌恶罗丽雯,一扭头,冷笑道:“我有没有钱,不劳你罗家大小姐操心。反正我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至于我怎么接手的,你没必要知道!”随后又看向何力言,“要不要我把房产证拿出来,你再看看?”

几个富二代同时摇头。

已经够尴尬的了,再看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尴尬。

何力言却是死死的盯着沈泽,一个酒吧的招待,确实没资格拥有陈薇薇那样的极品美女。可一个身价千万的酒吧的老板,已经拥有了和陈薇薇共度一生的资格。

何力言心中,蓦然生出一股被威胁了的感觉。

不行!

即使对方身价千万,又能怎么样?他是省城何家的人,是让苏海省的所有人都震动的存在。陈薇薇,只能属于他!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谁都不能把她从他的手中抢走。

想完,何力言轻蔑的瞥了眼沈泽,冷笑道:“即使你是酒吧的老板又能怎么样?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的酒吧彻底的开不下去。识相的,把陈薇薇的下落说出来。否则,我让你活不到明天早上。”

“不可能,”沈泽觉得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没有必要再继续浪费下去,断然拒绝了何力言的要求,“陈薇薇是我的女朋友,这辈子也只可能是我的女朋友。”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何力言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一双如同寒冰的眸子死死盯着沈泽。

沈泽冷笑:“你有什么手段,尽管用,怕你算我输!”

何力言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深知自己不是沈泽的对手,若是和他硬拼,吃亏的终究是他。

他是高傲,但是,不傻!

“好,咱们走着瞧!”何力言果断的离开。

他并不是真的放弃了陈薇薇,而是要回去找人。他的师傅钱鸿,自从成名一来,整个苏海省还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无论名气多么大的人,无论名头多么响亮的人,什么散打冠军,什么名门后人,在他手下,都走不了十招。

他要找他的师傅来给他报仇|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

沈泽冷笑一声,知道何力言是去搬救兵,但并未阻止。

苏海省的那些所谓的高手,若是和国际上的知名杀手比,简直不值一提。

几个富二代相互搀扶着走了,此时的陈薇薇正在楼上拿酒,并没有看到何力言愤恨而不甘的离开的模样。

又因为沈泽和何力言的冲突自始至终发生在包间内,也没人知道何力言要找的陈薇薇正好就在幽狐酒吧当服务员,所以,两人完美的错过了见面的机会。

何力言带着人一走,杨灵枫望着地面上那对碎渣,和碎渣下洒了一地的酒渍,惋惜不已:“好贵的酒,就这么没了,当真是败家。怪不得何家现在走下坡路,连我家都不敢这么喝,他竟然说打碎就打碎了,真的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

“随便,反正钱已经付了,他是喝是打碎,和我们没关系。”

沈泽倒是看得开,只要是钱到手,哪怕何力言把酒喂猪呢,他都没有意见。

此时,陈薇薇才从楼上下来。

她走下来的过程中,无数的人都惊叹不已,陈薇薇的容貌,她那完美的凹凸有致的身形,都让人像是看艺术品一样,垂涎不已。

但是,众人即使垂涎,无人敢动手,即使是最强势的混混,或者是有钱的富二代,也只是看着,不敢上前。

罗丽雯满脸血的从雅间出来的情况,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都知道,罗家在盐海市虽然不算是一手遮天,可也不是没有势力的存在,沈泽既然敢惹罗丽雯,就说明他背景够硬,不怕罗综宇的报复。

他们这些人连罗综宇都不敢惹,哪里敢惹沈泽。

因此,丁鹏义说陈薇薇是自家老板的女朋友,“在这里帮忙”之后,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骚扰,反而都客客气气的。毕竟,没人想出门的时候,像是罗丽雯那样,脸上多几个窟窿。

陈薇薇并不知道何力言在满世界的找他,进了雅间,眉毛一挑,随口问沈泽:“又和人打架了?”

“这话说得,好像我经常和人打架一样。”沈泽笑了笑。

“哼,”陈薇薇翻了个白眼,“不打架也弄不成这样。你看看这墙壁,都成什么样儿了,修一下很贵的。”

“没事儿,找人贴个壁纸,面上好看就行啦。”

沈泽是个甩手掌柜,这事儿自然还是交给陈薇薇。

正当两人商议贴什么壁纸的时候,沈泽的电话猛然响了,来电显示是“罗叔”!wavv

“罗综宇?”沈泽双眼一眯,随后冷哼。

他打电话来的目的他清楚,不过是因为他和杨灵枫联手,给了罗丽雯一个大大的教训而已。

但他并不后悔。

罗丽雯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

他并不怕罗综宇,就按下了接听键。

“沈泽!”对面的罗综宇声音异常的高,看得出来,他很生气,很愤怒,“你怎么回事儿?我们罗家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了?还是我们什么时候挖了你家祖坟了?你怎么敢伤了丽丽?你知不知道,她一毁容,什么都毁了!”

沈泽冷笑一声,靠在沙发上说道:“罗叔,什么叫“什么都毁了”?她三番五次的骂我,前几次我都忍了,可这一次我实在忍不了了,我不吃你家的饭,和你家的人也没什么关系,没必要听她的,当然,也没必要听你的。我看在我爸爸的份儿上已经忍了两次,这一次我不打算再忍。我觉得,她也是该得到点儿教训了,就她那么个样子,别说嫁豪门,就是嫁给个普通人都难!你的家教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