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烦恼纯粹是因为沈亮还不成熟,不够渣,换个稍微有点儿阅历的人怎么可能有功夫想这些?

美女自愿给你把尿,你痛快把裤子脱了不就完了?

干嘛要自寻烦恼?

是不是傻!

“红英姐,我怎么可能嫌弃你?你人美,心地又善良,还有一手好厨艺,典型的贤妻良母,是赵大海那王八蛋没福气不懂得珍惜你!如果我以后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做梦都能笑醒……只是……只是……”

沈亮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还没进化到会哄女孩子的程度,但他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经将陈红英哄得心花怒放。

人美,心地善良,贤妻良母!

我在他心里竟然有这么高的评价,难道他对我也有意思?

陈红英俏脸又是一阵羞红,心脏跳得飞快,她偷眼看了看沈亮又马上低下头,十足一副少女怀春的娇羞姿态。

沈亮“只是”后面的话她什么都没听进去,她用力咬了咬嘴唇,道。

“小亮,只要你不嫌弃姐就行,以后你就当我是你亲姐,我也当你是我亲弟弟如何?”

“姐姐给弟弟把……把尿……很……很正常吧……你现在伤了手,是特殊情况……”

但凡两个异性发展到了兄妹或姐弟这种关系,那么他们离突破最后一步也不远了,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谁还真当一回事?

这只是一个借口,懂的人都懂,点破就没意思了,也会让对方难堪,沈亮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进了厕所。

尽管陈红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尽管昨晚她隔着裤子隐约感受过沈亮的尺寸,但当她真正亲眼目睹那个东西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就连手也是颤抖不停。

这真是人身上长的家伙?

怎么跟驴一样!

直到替沈亮穿上裤子将他扶回病床,陈红英的心还是快速跳个不停,她满脑子都是那个狰狞的大家伙,就连手上也还清晰地残留着那东西的触感。

要是自己被这样的给……那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自从赵大海染上赌博的恶习之后,陈红英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做那事了,一来对方心思全在麻将、扑克上,二来自己也对他失望透顶,根本不想让他碰。

女人多半都是感性的,一旦对另一半的感情淡了,那么生理上也会对他产生抵抗,这是潜意识里的情绪,可能她本人都不会注意到。

而反过来女人一旦对某个异性有了好感,那么她的生理上会产生反应,往往这种反应连本人都无法控制,就像现在的陈红英一样。

陈会计感觉内内上面已经一片冰凉,如果现在是夏天,那么单薄的夏装肯定会印出一大片湿印子出来。

她想回去换件贴身衣物,可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诱惑她,让她呆在医院,于是她顺从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并且不断问沈亮要不要喝水。

沈亮的吊瓶有些多,整个白天就没断过,再加上医生确实嘱咐要多喝水多排尿,说是这样有利于消除水肿,沈亮也就不疑有他乖乖遵照医嘱。

有了第一次之后两人之间少了那层禁锢,有些行为自然了许多,陈红英甚至会看似无意地捏一下那东西,或者用指腹蹭一蹭,沈亮只当她没替别人干过这事不熟练导致的,除了有些害羞并没有其他想法。

毕竟男人排尿是个技术活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要想尿到蹲坑的小洞里真不是人人都能办到的。

到了下午4点钟,陈红英有些依依不舍的回所里去给沈亮张罗晚饭,而与此同时白云县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秦厚生敲响了县长钟爱国办公室的房门。

 |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 “厚生同志啊,你可真是稀客,来来来,坐下说话!小丁,快去给秦部长泡杯茶!”

钟县长见来人是秦厚生,大老远就起身绕过办公桌将他引向待客区沙发,同时吩咐秘书给他泡茶,态度之热情简直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重逢般。

尽管他事先已经接到了寇茗轩的电话,但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演的痕迹,在官场上这都是基操。

“钟县长,这次送寇镇长上任……”

秦厚生吧啦吧啦将遇到沈亮的事说了一遍,并转达了寇镇长的提议,钟爱国听后高度赞扬了沈亮这种见义勇为的行为,并当即让秘书致电县宣传部,让他们近期内拿出有效的宣传方案将这一典型宣传出去云云。

其实这么点儿事哪里值得两位大佬说那么半天?他们无非在做一种姿态,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在县长办公室里面呆了两个小时,相信这个消息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整个县委、县政府。

这就够了。

秦部长原以为自己的这次拜访就这样了,可当他即将走出县长办公室时钟爱国微笑着向他传达了一个重要讯息。

“厚生同志啊,下个月15号是钟省长60大寿,他在家里简单摆了个家宴,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吧。”

这一下秦厚生真的是受宠若惊,内心好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钟爱国口中的钟省长就是他的大伯钟满江,江省常务副省长,省委常委之一,自己区区一个县级的组织部副部长何德何能竟然能去参加这样一位大人物的家宴,钟县长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想将我当成心腹培养?

钟县长的想法秦部长在家揣摩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结果,而此时正在家里吃饭的县委书记闻振江却突然接到了秘书打来的电话,当他得知秦厚生在钟爱国的办公室呆了两个多小时的时候,当即气得将筷子拍在了餐桌上。

“爸,您这是怎么了?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您生这么大的气?”

白云县第一公子闻汉霖放下筷子看着父亲诧异地问道。

原本他很久没见老头子发这么大的火了,但自从那个钟爱国来了之后短短几个月内老头子已经是第三次拍桌子,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新来的县长有什么能耐让自己老爹这么气愤。

不就是一个下来镀金的二代么,自己看他也没什么不一样啊,和他打交道感觉他人还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