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略了什么细节?

他看出她不是真正的苏瓷了?

萧君楚指尖顺着她脖颈向下慢慢滑行,像是拆礼物一样,拉开她肩头的衣带。

“给你讲个故事,十年前,朕还是怒雪川的野孩子,有一天,无意中遇见了一个垂死挣扎的人。”

苏瓷全身绷紧,“你想说什么?”

她经过这些日子已经看明白了,萧君楚是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的男人!

他现在拆她衣裳,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办法让她觉得羞耻难当,老老实实任他摆布!

他不回答她,手指贴着胸.脯饱满的弧度向下,并不停留,到了腰际,开始拆她的裙带。

“那个人,为了个年仅六岁的小女孩,触怒了师尊,被打成重伤,逐出师门,流落怒雪川。命悬一线之际,是朕救了他。从此,他的命,就是朕的。”

裙带被解开,萧君楚慢悠悠地,如剥荔枝,一片一片剥开裙纱,露出里面半透的水红色小衣,包裹着荔枝肉儿一样的身子。

苏瓷就是苏瓷,从肉到骨,都如晶莹剔透的上等瓷器,普天之下,仅此一件。

小衣极小,只半遮未遮地掩了上下两块地方,夜风从楼顶掠过,苏瓷甚是“凉快”。

她打了个哆嗦,皮肤上,起了细碎的小粒粒。

他眼帘一挑,戏谑笑着看她,“给你一次机会,猜二师兄的名字。猜对了,饶了你,猜不对,全扒光,挂在楼顶晒月亮!”

“……”

苏瓷拼尽了自己的全部智慧。

他这个时候忽然讲这个故事,难道……

“是……商天行!”她凭直觉,脱口未出!

啪!

萧君楚打了个响指,“聪明,答对了!”

他笑得更危险,俯身在她耳侧,如狼一样,轻轻嗅了嗅她耳后的气息。

她已经有快半个月没有吃花和露水了,身上的那种用来蛊惑男人的香味儿开始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女才有的,带着奶味的体香,让人想咬一口。

“所以,苏瓷啊,你今晚,为什么认不出你二师兄呢?”

“他……他走的时候,我才六岁!”苏瓷的智商被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六岁,你就懂得利用一个男人的宠爱,去陷害另一个男人,却不记得他是谁?”

“……”苏瓷水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快要被内心的恐惧震碎了。

苏渣渣到底都还干过什么?

别人的书穿都是自带强大金手指,她的日子却过得像是每天都在开盲盒!

如今,真的,真的,真的是仇家满天下,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信任和投靠了……

萧君楚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伤,手指重新如抚琴一样,从腰际重新抚回她的脸蛋儿,反复玩她腮边的一小块儿软肉。

“不怕,你还有朕可以依靠,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分毫,甚至……可能还会还你自由。若是再高兴一点,说不定,将来让谢无极要了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离谱,前面还好好的,最后一句话从何说起!

“皇上,内个……”苏瓷想解释一下她跟谢无极的关系。

忽地,房中烛火陡然一颤。

萧君楚当即掀了被子将她盖住,人嗖地从窗口跃出,如一道影子般,悄无声息踏着琉璃瓦,直上楼顶!

苏瓷被绑在床头,脑袋被蒙了一半,露着两只眼睛,光溜溜的手臂,和下面一截雪白的小白腿。

……!!!!!

“喂!疯批!你干什么去了!放开我!”

就听楼顶上,萧君楚沉沉道:“谢无极,好久不见,朕还好好的,你那摄政王的位置,坐着不硌屁.股吗?”

完全的无赖纨绔子,与那嗓音画风全然不符。

苏瓷:……

原来是谢无极来了!

亏疯批有良心,出去前还知道用被子把她盖好。

她一秒没声儿,像个小乌龟一样,开始努力往被子里缩。

露在外面的半个脑袋,和小腿,全都缩了进去,只露着被艳红缎带绑在床头的一双小手,还在求生心切的扭着十根水葱一样的手指,悄悄地挣扎。

楼顶上,谢无极沉冷的声音,“今天前来,不为江山,只为私事,放了瓷瓷。你我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不放。”萧君楚懒洋洋抱着手臂,蹬着屋脊,脚踏月光,“已经睡了没看见吗?她是朕的。”

苏瓷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儿:……,我们……并……并没有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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