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201808260201314,谢谢您的鼓励!但我没有上过武汉大学,所以写不出来,我甚至都没去过那里。

我猜,您是不是打错字了?想看武打,对吗?根据真实的事件,我又要被迫武打了,啊,不是,先是我儿子开打的。希望您喜欢一个小会计笔下的自卫反击战。

金鸡报晓、旭日临窗之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了一对夜行仙侠。

“谁啊?这么早。”清清老婆摸索着拿起了电话。

“哦,老公,找你的。”打了个呵欠,随手披上一件单衣,玲珑有致地去洗手间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睡眼朦胧的我有点不高兴,看看表才6点多。

说到打电话,也能看出一个人的修养。我还在民航区那家合资工厂时,就有一个叫luso(鲁索)的坚果国总部小职员,不管时差,经常夜半惊魂催要报表。

“还没出来呢,明天吧。家里又没电脑,大晚上的我上哪给你找啊?”

“什么态度?如果公司因此而破产,你要付全部责任!”

人群中总有这么些人,你上班偶尔忘掉一次打卡,他也能苦口婆心告诫,有多少人会因为你没打卡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没问题!啰嗦,我负责!破产了你来东海,我推荐工作。”

“人权!你懂人权吗?我因为收不到你的报表而下不了班。”啰嗦真啰嗦!

“哈哈,你下不了班就没人权了,小爷我天天加班到深夜,凌晨还要被你骚扰,我的人权呢?”

其实就是一张今天是否有新进员工的统计表。人力资源、财务、总经办要报同一张报表,所谓的“三权鼎立”。

后来,我索性晚上到家就关机了。

“大军兄弟,没打扰你吧?”范副院长陪着小心。

“啊,没有,有事吗?”我打着呵欠。

“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你审计的u盘能不能交给我?医院也好组织大家学习学习。”

“哦,这是我个人资料,没什么好学的!”我挺郁闷,还有完没完?又是送钱,又是要u盘的。

“商量一下嘛!我们就是想学习一下,价钱好谈,你说了算!”

“范院长,真的没什么,就是一点对账的资料而已!”我有些“鬼火起”(红辣椒炒青辣椒,云巅名菜)。

“最后问一遍,你真的不肯给我们看看吗?”

“呵呵,没得商量。有什么问题,我们还是可以沟通嘛!”想想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可别后悔!”电话却狰狞地挂了。

人生总是充满矛盾。叫你天天14个小时干活,你会累得慌;像我这样,整天躺在病床上,吃了睡,睡了吃,又闲得慌。

白天,我和妹妹聊会天,就看一些不务正业的书。比如上市公司的法人治理,高、精、尖产品介绍,还有哲学。更多时候接接地气,和清清老婆商量生活,怎样才能五花八门,有滋有味。

蓝色经典那套137平米的房子楼栋已经奠基,只好交代清清选房:“选一个南北通透的,14、5楼的就可以了。不要临街,要靠小区里面的。”

某一天,小管突然打来电话,说他们办公室隔壁有一套联排别墅,业主要出国,4500元/平米便宜处理,唯一条件是全款付清。算算很划得来,因为现在樱花小区的房价是5500元。

问了小管,我买的股票已经翻了15倍。扣除在5倍时卖掉的2万股,剩下的3万股大约能卖90万元。我立即通知小管帮我全部清仓。

晚上清清回来,我和她躺在沙发上商量。

“呀!老公,你怎么这么能干呢?”

听说我股票赚了90万,清清老婆抱着我就开始表扬。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我俩独处时,她总爱脸红、娇羞、妩媚,小女儿态。

对我也是褒奖有加,从不会拿某种冷淡来惩罚我。就算我们吵架了,只要我一爱抚,她立刻接收到我的暗示,又变得柔情似水,千娇百媚了。

时间长了,我们彼此都非常默契,能清楚地解读对方的肢体语言,又恰如其分地琴瑟和鸣。

“清清老婆,我是这样想的,东海房价现在还不算贵,我们可得抓住机会。”

“嗯,老公,你说打算吧。”

“我想先付首付款,再拿一套180平米的花园洋房。和钱总说说,估计能打85折。首付只要18、9万,但同时买别墅的话,目前还差24、5万。”

“老公,听你的!我这儿有30万。”

“那就不差钱了!清清老婆,你看这样行不行?别墅和那套三室一厅,写我们三个人的名字,花园洋房写你的名字。”

“老公,不要,都写我们一家人的名字!”

“可花园洋房是你出的钱啊。”

“老公,别说了!人家人都是,都是你的了,房子就写我们三人好吗?”

“准!明天就去办,贵人请个假先。”

“好呀。每天醒来,看见你和阳光都在,这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阳光是谁?老实交代!”

“哈哈哈!和你在一起,想不乐都难。”

“嘿嘿。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花心,因为你的每个样子我都喜欢!”

“呵呵呵,爱我,微朕……”

永亮上班快2个星期了。小子谦恭有礼,又肯吃苦,嘴也甜,每天早早就去车间打扫卫生,还给师傅泡好茶,然后就翻着书琢磨。

下班后,师傅要加班,他也总是热心地为师傅打来饭菜,自己又满身油污地钻到车身下面继续维修。还缠着工程部关经理学开了电脑检测。赢得了公司上上下下一致的称赞。

家里面,清清老婆尝试着下班后去为儿子做饭,儿子每次都吃得很少。

“嗯,比上次又进步了!”我一直夸。

“这盐炒的不错,有淡淡的蛋香。”儿子的评语。

过了几天,清清老婆不做了。

“唉,老公啊,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叹口气,她心疼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儿子都是鼓励我,那么难吃的还咽下去,可是儿子都瘦了。”

“没关系,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出院了,还是我来吧。”我安慰道:“我可不想把我漂漂亮亮的贵人熏黑。”

“老公你真好,我好享福呀!”

“千万别跟我客气,早晚都是一个户口本的人。”

清清老婆只好下了班,继续开车去奶奶家取上饭菜分送。

明天就要出院了,想想还是忙忙碌碌好,充实。

晚上7点左右吧,妹妹给我打完最后一针,我刚想休息一会儿。

电话突然大叫起来。

一看屏幕上显示:清清老婆。

“哎,清清老婆,上来就是了嘛!还打电话。”

“老爸,不好了!姐姐,姐姐被人劫走了!”儿子在电话里心急如焚,还大喘气。

“啊?你等着,我马上下来!”我一翻身下了床,衣服也没换就往门外冲。

“来不及了,老爸!我和亮哥先打车去追,电话联系。”儿|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子一边跑,一边说,电话里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

原来,永亮今天第一次休假,清清老婆开车接上他和儿子来医院,准备给我庆祝一下。到了停车场,两个小子说去买瓶可乐,再给我买一瓶绿茶。

谁知回到停车场,看到姐姐被几个人推搡着,往一辆面包车里塞。手机也掉在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两个少年扔下饮料就冲了过去。

晚了一步,面包车已经发动了。

捡起手机,儿子一边追,一边紧急电话。

当我冲到地下停车场,看到清清老婆的奔驰静静地停在那里。门开着,车钥匙都没拔,座位上她粉红色的坤包斜躺在上面。

我冲上驾驶室,妹妹也气喘吁吁坐上副驾驶位置:“哥,我也去!”

我没说话,心焦火辣地开出了停车场。

“老爸,顺着新时代路,哦,到了木棉路左转,嗯,直走,下一个路口右转,是原平路……”通话持续了半个小时。

“老爸,他们停下了。星河路,左边,厂房。不和你说了,我们救姐姐去了!”

“小心!”我只来得及喊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

10分钟后一个急刹,打开车门,我跳了出去。

冲上厂房二楼,我的头嗡的一声,血液上涌,睚眦欲裂。

清清双手被绳子绑在一个木柱上,脸上流着血,上衣已被撕烂。一个狗仔正拼命想亲她,清清老婆流着泪,头偏来偏去,又用脚踢打着,努力阻止色狼靠近。

在离她不远处,儿子被两个歹徒的各一只脚踩在背上,鲜血浸透了衣服。但他伸出的一只血手还指向姐姐,泪如泉涌。

永亮则在另一边和5、6个彪形大汉搏斗着。腿一瘸一拐,手上、腿上、胸前早已被匕首划伤。包围圈在越缩越小。

“老公,救我!不,先救儿子!”清清老婆看见我了,声嘶力竭。

必须尽快闯过欺负儿子的1个铁塔大汉和1个瘦高歹徒的封锁线,才能救下清清老婆,最后救永亮。

“来吧!狗腿子们。”咬咬嘴唇,我顺手捡起一根铁棍。

要搁在平时,哥们是不屑于使用器械的,但今天刻不容缓,而且歹徒都拿着刀。我不允许谁侮辱我珍贵的清清老婆!那还不如先杀了我!

儿子和清清老婆是我的逆鳞。但是今天,就在今天,有人不顾我男人的尊严,一下碰了两个!

倒拖着铁棍,我冲到脚踩儿子的两个歹徒身边。

单手抄棍横扫千军,在他们闪避时,我将铁棍一扔,一个龙腾,将其中一个粗壮的歹徒扑倒在地,用劈掌挥出,歹徒的胸脯沉闷地发出一声响,污血从他嘴里狂喷而出。

鲤鱼打挺弹起后,我飞速逼近另一个瘦高歹徒。这家伙有点发虚,拿着匕首,摆好门户。

没时间看你摆pose了!我左手虚晃一下,在他举着匕首格挡的关口,我的右腿猛然高高抬起,混元腿狠狠踹向他的太阳穴!腿过处,一口污血射出,他晃了晃,栽倒在地上。

想侮辱清清老婆的狗崽子回过头来后,我大吃一惊:那人赫然就是范巴伦!

“别过来,别过来哦,不然我杀了姗姗!”

“狗的,姗姗也是你能叫的吗?”

捡起地上的一把匕首,我一边在手里挽花,一边找着时机。

“废物,快过来帮我!青皮,打电话报警!”范巴伦对着瘦高歹徒哭喊。

“小杂皮,从这一刻起,老子不再叫你名字!”

趁他说话的一刹那,我的匕首飞出,当他闪避时,我人也跟着扑了过去。在小杂皮身边的一张长凳上,我飞身而上,随即身体高高跃起,交剪脚锁着小杂皮的脖子,绞杀着迅猛倒地!

小杂皮鼻子、口里、脸上满是血,晕过去了。

我跳起来冲过去,用匕首割开绳子,清清老婆软软地倒在我怀里,弱弱呓语:“有你真好!”

“没事,有我在!”我刚毅地说。

剩下的6个歹徒发一声喊,猛冲上来。

“哥,嫂子我来管!”妹妹趁我们打得激烈,顺着厂房的边沿悄悄溜了过来。

让她接过清清老婆,突然意识到不对,世界上哪有歹徒主动报警的?我赶紧掏出手机递给她说:“你马上打杨妍的电话,火速来给嫂子取证!要快!”

没有后顾之忧,我振作精神,准备好好收拾剩下的几个人渣!

“老爸,我帮你!”儿子从地上摇摇晃晃爬起来,满身是血。

“你先休息,老爸一个人没问题。”我替他抹去脸上的血。

“不!我不!我要帮姐姐报仇!”儿子顽强地说。

“好!开工。”我和儿子肩并肩朝着歹徒大踏步地迎了上去。

在靠近其中一个时,我大吼一声,“儿子,上马!”

儿子很默契地一跃,抱着我的脖子,双腿奋力弹出。一个歹徒踉跄着倒在地上。另外几个歹徒则操着匕首一涌而上。

“儿子,你先退下。”看到小子力气太小,我想赶快结束战斗。

“格老子的,拿命来!”这时,永亮从后面发着喊冲向歹徒。

军事上最怕的就是腹背受敌,两线作战一直是古今中外军事大忌!

在歹徒略一分神的当口,我已经一个助跑,高高地跃起,旋风连环腿猛踹最近的两个歹徒。当他们摇摇晃晃时,我立刻拧腰快步欺近,用螺旋掌和撩掌同时猛击。

又有两个歹徒凶狠地挥着匕首,一路劈刺着划过来。一个懒驴打滚,我堪堪避过。随即,我紧接一个地趟腿,将其中一个的脚踝扫折!

“龟儿子,去死吧!”永亮怒骂中飞起一脚,从背后踹倒一个歹徒后,再也爬不起来了,鲜血汩汩流出。

剩下最后两个歹徒,扔掉匕首转身就逃。

我从后面紧急加速,一个虎扑,将两个杂碎按倒在地,拊掌连击。像沙袋的闷响再次响起!

倒在地上,我撕开病号衣服,把左手的刀伤包好,又走到儿子身边替他包扎,接着是永亮。

“里面所有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巡捕来了。

躺在地上,我和儿子、永亮,三个人的手握在一起,脸上是疲惫不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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