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涵业有个时间表,早就把陈平安排的明明白白。

扩充产能,压缩陈平的极品酒市场,搞垮陈平的产业只是第一步,这算是精神打击。

等左冰修出山了,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从肉体上降住陈平。

到时候逼陈平交出极品食材和极品粮食的秘密,才是主菜。

在这之前,他疯狂的扩充生产线,也知道结果会导致陈平的极品粮告急。

如果他肆无忌惮的卖酒,等陈平粮食没了,他也会没的卖,杨涵业才不会干两败俱伤的事儿。

所以这阶段上市的岭南臻酿,其实只有酒厂产能的一半,另一半都被杨涵业囤起来了。

少量的岭南臻酿上市,导致市场供不应求,这是饥饿营销的策略。

还有存货,能以防万一。

等恢复原价,再大卖特卖,能减少烧钱占领市场的损失,可谓是一举三得。

既然计划都按照既定的时间表定好了,杨涵业自然要严格执行。

因此他吃了点小亏,也只能咬牙忍着,等待蓄力的大棒子一次性把陈平砸死。

陈平可不知道他隔空一巴掌把杨涵业的脸都抽肿了。

他也没工夫去关心市里发生了什么。

此刻陈平正跟一大帮村民在沼泽地里挥汗如雨的劳作呢。

从山脚下向外蔓延几百顷的土地,已经不能算沼泽了。

虽然有些地方依旧泥泞,最多也就能陷到膝盖,却不会导致人畜有陷进去的危险。

“大勇叔,这次多亏了你及时弄来这么多高粱!”陈平一边挖坑往地里面种高粱,一边笑呵呵的说道:“你要是再晚回来两天,我可真就要头疼喽!”

张大勇叼着烟袋锅,眼角边都笑出了一堆褶子:“应该的应该的,我总不能白拿那么多的工资。”

这次张大勇是真的立了大功。

不管是种什么农作物,只要到了成熟时节,农民基本上都会按时收割。

所以以前张大勇弄来的那些高粱,都是半熟不熟的。

需要栽种在农田里再自然成长一段时间,就算有灵液的辅助,这个过程会大幅度缩短,但也是必不可少的。

就像不远处那一片高粱地一样,至少还得十天左右才能完全成熟。

可这次张大勇弄来的,却是完全成熟的,只要陈平把灵液撒在地里,一夜之间就能收获到无数的极品粮。

张大勇看着一片正在迅速铺展开的高粱地,眉飞色舞的说道:“其实我也是赶上了好时候。”

“现在正是彰山那边高粱成熟的季节,要是我再晚去几天,人家就收完了。”

彰山市也是岭南省的地区市之一,和云城中间隔着江安市。

以前张大勇弄来的高粱,也大多都是在彰山买的。

陈平神色一动:“大勇叔,你立刻再去彰山,把那边成熟的高粱都包下来。”

张大勇眉头微皱:“咱这地里种不下了吧?”

他这次拉回来的粮食足足雇佣了五十辆大卡车。

沼泽地边上的还没有摘种到地里的高粱杆子,堆的和小山一样。

这些高粱足以把改造好的沼泽地全部种满,还得剩余一大部分。

陈平拉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以后咱们高粱的用量会非常大。”

“你这次去,先付足了定金,别让彰山那边的农民把地里高粱收了。”

“等咱这边上了特制化肥,收了极品高粱,你再去把彰山的高粱拉过来。”

张大勇点点头:“好,我这就办。”

说完,他转头就走,边走边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彰山市粮库,一个粮油公司的经理接到了张大勇的电话,神色怪异。

“老张,你不是忽悠我吧?”

他对张大勇印象非常深刻,以往外地来买粮的人太多了,可没有一个像张大勇这样,连根带茎一起收的。

牛经理以为张大勇收了一次就不会再来了,没想到他这次要的更多。

张大勇呵呵笑道:“牛经理,我没事拿你寻什么开心呐!”

“我这边有个富二代,包下了一大片农场,荒了半年。”

“这不是他们家里人要来看看他干的怎么样嘛!”

牛经理恍然:“呵呵,唬弄家里人的面子工程?这帮富二代可真是有钱没地儿花了。”

“你要带杆子的高粱好办,不过以前都是各乡村把打好的成品粮送到我这里的,我这几天还挺忙的,你看……”

张大勇心里骂了一句“贪得无厌的狗东西!”

前些天他找这个牛经理,只想打听个消息,就在当地最好的酒店请牛经理搓了一顿。

牛经理当时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张大勇就不信这次他一个电话搞不定。

心里这么想着,但张大勇嘴上却说的很客气:“兄弟,我知道下乡找人车费路费我都给你报了,绝对不会让你白忙。”

“我先给你打一万块钱,你先用着,咋样?”

牛经理嘿嘿笑道:“咱俩啥关系,你太客气了,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打几个电话就能赚一万块钱,牛经理当然会尽心尽力。

但张大勇可不敢怠慢,只有看到了插在土里的高粱杆子他才能放心。

张大勇去彰山了,陈平带领着一众村民继续在地里忙碌。

从天明到黄昏,三分之一的沼泽地都已经插上了高粱杆子。

别说两班倒的村民了,就连陈平都感觉到了疲惫。

“收工吧!”

|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 陈平嘴里吐出来这三个字,对村民们来说无异于天音。

可村民们连欢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多数都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了起来。

直到苗寡妇带着村里的妇女把一桶桶喷香的饭菜拿来,村民才纷纷跑过去开饭。

月上枝头,忙碌了一天,疲惫不堪的村民们早早的就进入了梦乡。

陈平也很累,但他还不能休息。

苗寡妇见陈平要出屋,马上从衣架上拿了件夹克披在了陈平身上:“你干嘛去?”

陈平搂着苗寡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去地里头看看,你先睡吧。”

苗寡妇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没有跟着出去,她知道陈平有很多秘密。

陈平到了高粱地里,就唤出了灵瓶,往手心里倒了十几滴,然后随手一甩。

“嘭!”

一声闷响过后,那些灵液便被强悍的外劲震成了水雾,缓缓的飘落到了地里。

外劲已然是大成的陈平,撒灵液可比以前方便多了,至少不用再背着个农药壶了。

“嘭嘭嘭!”的闷响声,响彻了三个多钟头。

陈平累的和死狗一样,瘫坐在田埂上:“真特么不是人干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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