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章,本想多更些,奈何实在太忙,这章都是设的定时发布,大家见谅:)预祝新年快乐。

虽然云揽月这件‘独门暗器’诡异了些,但在她脚下也能发挥出难以想像的威力。

小小长靴化为一道长虹化为一流光直直砸落,就只是在这一刻,时间与空间的界限已再不那么明显,‘暗器’转瞬即至,司徒本有心去挡,可一时大意下,竟也是反应慢了一步,伸出手时,也只能摸到一团如烟似雾的东西,接着就是‘嘭’的一声,有个什么事物准确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嗯?这不是她的靴子?”把靴子从脸上拿下来,仔细分辨一下,甚至于还轻轻闻了闻,也不知道他能从这上面闻出什么来,不过待闻过一番后,倒是确定了下来,终于肯定这靴子是云揽月的。

在天上驭空而行的云揽月本来就想看司徒会做何反应,可任她千想万想,也同样没能想到,司徒居然会拿自己的靴子去闻而且最后还是根据‘气味’判断出靴子的归属,心情激愤下,差点没从空中掉下去,一生气,把另一只靴子也给蹬落了下去,同样照司徒砸去,而她自己这次也再不看司徒会有什么反应,骤然发力,人就已再不见踪影,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去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听了伯羊的话后,有意穿成这样,想着来试探司徒是不是真如伯羊说的那样好色。

“唔,两只都掉下来了呢。”有了防备,这次的‘暗器’当然再伤不到他,被他轻巧的接在手里,倒像是这靴子是对方送来的‘订情信物’一样,当城里这些强者赶来时,正好见司徒脸上表情呆滞望天,双手各拎一只长靴,在那里摆着造型

城里的事情司徒用了好久才算理顺,最后也才有时间与苏樱和克里斯蒂娜温情几天,当然也免不了一番‘审问’,问的正是那天云揽月的事情,虽然当时云揽月并未在人家露面,但司徒手拿两只女人靴子的造型事后还是人尽皆知,苏樱又怎么会猜不出,事情又是与女人有关?虽然这次司徒真可以说是被‘冤枉’的,他敢信誓坦坦的说,自己真的未起过什么色心,可以苏樱的精明,还是能感觉到这其中怕是有些‘问题’,但碍于对方的身份,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也只有当以后再见时再做观察,倒是让司徒免了一次无妄之灾。

让司徒稍有些不爽的也只是后面几天他一直也没能再见到菲利娜,虽然借着要搞‘研究’的借口,他也试着再混进那去,可没想到几天的功夫,那里已经布满了各种机器人与人造人的哨兵,只单论这一地的防御,只怕比起艾丝翠德城的城防还要厉害,又不是对付敌人,司徒当然也不好对这里进行什么‘强攻’,只得悻悻退了回去,反正知道这女人并没有恼羞成怒下离开这里,他就放心不少,眼下可正是艾丝翠德城大力建设的时候,此时此刻,这里可以少了他司徒,可是绝对不能少了菲利娜,她现在就是这样重要。

待一切都安顿好了,司徒也终于再不用去怕城里会有什么旁的事情,决定了要往极北之地一行后,也就算是交待好了所有事情,靠着城中这些家伙,倒也不怕艾丝翠德真会有什么危险,这次司徒倒是没有再把‘真生灵葫’留在这里,终于算是兑现了自己承诺已久的事情,把他们三个小家伙带在了身边。

城防重责并不能有失,司徒当然也是知道的极为清楚,反正原本作为城防阵法的东西已有些不能入眼,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原有部署重新整理一下,得自那些个番僧的阵图也终于派上了用场,虽然司徒还不知道这东西效果,失了原本那明王还能发挥出几分实力,但想来应该也是不会太差,何况他又在大阵中布置了些法宝、器具,也算是对这阵法进行了些小小改动,只按威力算,应该也还要大于原本的‘真生灵葫’。

本来作为一方势力,去参加这种大会,司徒怎么也不好独身一人前去,但比较尴尬的是,此时的艾丝翠德城还只能算做是一个黑户,想明着去参加大会几乎是不可能的,司徒想要去那里,其实也只有偷混进去这一个办法,所以人多倒是不如人少,再说如果真有需要,司徒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及时的都出现在自己面前。

所以当一个清晨,司徒骑着小白,领着三个葫芦娃离开艾丝翠德时,整座城市依旧如往夕一样,平常人很难看出此时的艾丝翠德有什么不同,也只有城中的一些个强者才心有所感,知道艾丝翠德城的‘支柱’又离开了,当然,他并不是抛下了这座美丽城市,相反的,他其实是去为这座城去争取更多,每次他的离去,为艾丝翠德带回来的都只有更多,也正是因为这样,如今的艾丝翠德城才有现在的模样,这每一个最为细小的变化,其实都是司徒实打实拼抢回来的。

“保佑他平安归来”“保佑他一帆风顺”“保佑他不要再拈花惹草!”

“”

“阿嚏!唔,现在的天气倒是真凉了呢,以我现在这样的身板居然还会有些受不了,这要是换了普通人来,只怕都要冻成冰棍了吧?这个时候还要往北方去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你行不行啊,小白?如果要是冷的话就说哦。”

“唔唔嗷唔嗷吼吼”听了司徒的话,小白说出一通火星语,虽然听在外人耳中稍有些复杂,但对于司徒来说倒也不难,还不用葫芦三兄弟给他翻译,他就已露出胸有成竹之色,见他这副表情,小白也好像很开心,觉得自己与司徒有心灵感应一样。

“哦,你说那边有美丽的母妖狼,这点冷你还不怕是吧?好样儿的,那就让我们去闯一闯吧!为了美女哦,呸!为了小白的终身幸福,冲啊!”

“”小白敢保证,自己真的是想要反驳的,可看着脸上已露出肯定之色的司徒,它就知道这时候恐怕说什么,司徒也不会听得进去了,只得聋拉着个脑袋驮着司徒发力狂奔,好像要把心中的委曲都通过这通跑给发泄出来一样。

“小白说的是这个意思?”

“嗨,这你还看不出来,分明就是老爹自己的意思,小白也只是说自己不冷罢了,天晓得老爹的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强。”

“我说你们两个,爹跟小白都已经走了哎,你们干什么去?等等我。”还不等这小家伙把话说完,抬眼去看,另两个家伙已驭风朝司徒追去,只是把他自己扔在了这里,也是直到这个时候,远处才随风传来一个‘切~’字,虽只是一个字,但其中的鄙视之意却极为清晰,就是有距离的阻隔,对它好像也不能造成任何的影响

极北之地,琉璃宫。

这处所在之所以不入世人眼中,并不是因为它太过弱小,又或是它地处妖族腹地,只是因为这里的人丁太过稀少,在冰原雪山上的琉璃宫单看大小,只怕比整个艾丝翠德还要大上不少,整个建筑群恐怕都要比得上钢铁之都的大小,可惜的是,这么大的地方,里面其实也只住了两个人,比起梦萝的‘浩天殿’还要冷清了许多。

这两个人中并没有什么下人,两人一般身份,同样都是琉璃宫宫主,就是正副之分也无,就是这样,她们也不怕会有什么不协,因为这两个女人其实是一以双生姐妹。

比较有趣的其实也正是这一点,如今这对姐妹在这里的岁数确实已不可考,但一些熟知这里情况的人却知道,自从有琉璃宫起,作为这里的宫主,必定就只会是两人,而且全都是双胞胎,也全都是女性,这里也一直都这么清冷,好像这里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似的。

琉璃宫中也有着许多奇珍异宝、奇花异草,但里面最多的却还是冰和雪,如同外面的天地一样,里面也完全是一个冰与雪的所在,甚至于许多奇花异草间竟也混杂了些许冰雪模样的奇异花草,并且不像平常人想的那样只是假物,又或者是什么幻化之物,从上面竟也能清楚的感觉到生灵的气息,与旁的花草比起来也丝毫不差,居然也都是活物。

所有所有的冰雪空间中再有的也只是寂静,整个空间里再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好像除了这些个草木生灵外,再就很难看到什么珍禽异兽与其他生灵,由此也不难看出,居住在这里的人有多少喜静,根本无意在这里去添加什么生气。

“姐姐,你看这样怎么样?”

“嗯,应该差不多了我算是应该够大了吧?”

“应该?”

“你也知道,咱们从前哪里做过这事情?只能凭空想像了。”

“噢,那再弄得再大些,要是大了倒还好说,要是小了的话,只怕要有些麻烦呢。”

“好!”

这寂静之所到底也还是不会一个人影儿也无,毕竟这里总还是有主人的,作为琉璃宫的宫主,这双胞胎姐妹自然也是在这里的,顺着人声传出的地方看去,在宫中一处极为宽敞的所在,此时正在做的应该是一件‘巨大’工程,因为看正中的那个事物就能看出,这工程绝不是一般的大。

要说摆在那里的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一个四四方方的事物,倒是与一些擂台之类的东西很像,只是要‘稍’大了些,而且也都不是普通的材质而成,俱都是水晶般透明的坚冰。

恐怕就是把这个台子砸碎了,每一块也足够用做一个正常擂台之用,可以大概想像一下它的大小,因为只是平视这东西,根本看不到边角在哪里,更何况这玩意儿还有几十米高,不知道的恐怕还要以为这东西是用来给巨人比武的。

如果如同此时正虚空立于高台之上的二女一样角度就能看出,这台子刚好是个正方的模样,每一边只怕也都数百米都有余,也不知是否有千米之数,这也就是仗着这里地方够大,要不然恐怕就只有天知道这玩意儿要怎么摆下了。

看来是因为先前的一番对话,高台之上的两女此刻俱都是没停了手,挥手间,这高台的四边就再有所增长,也不见她们往这台子中灌注什么液体,随着她二人的动作,这坚冰所化的台子好像是变成了某种形状不定的液体一样,转而被‘拉’出了许多长度,而看台子的体积又丝毫不见减少,很显然这多出来的部分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是由台子本身体积内多余的部分所化,而更像是凭空生出的,如果司徒在这里一定能够看出,对方虽然是在造些死物,但其中却不乏生机,分明就是造物的手段,再看这两个女人这副举重若轻的模样,分明就是未尽了全力,也就是说这根本不是她们全部的实力。

‘全球能力者大会’既然定下来在这里举办,作为地主,她俩自然有负责把场地之类的东西提前弄的妥当,虽然两人对这些事情明显不是十分熟悉,但都也算是尽心尽力,实在很难想得出,如她们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会为了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操心费力。

待这高台四边又增加了数十米长短,两人才算罢手,此时再从稍低些的高空去看,已经再看不清下面好高台的边角

“这样总应该足够了吧?”

“嗯!”

半空中两个双十年华少女模样的女人直到此时才算落下,衣裳飘舞间,人就已是站于高台之上,一般的打扮,一般的身高,一模一样的长相,仔细去看,两人就连秀发的长短也是一模一样,双胞胎虽是不少,但真有如两人这般相像的倒也并不多见,要说两人身前各有一面镜子还倒差不多。

先前听二人说话,就是声音也是一般无二,单凭了肉眼,实在很难分出哪个是姐姐,哪个又是妹妹,因为她们说话时的表情也都是一模一样,按说要是换了平常姐妹,妹妹向姐姐问话,声音就算不会有很多变化,起码也会放轻许多,而姐姐答妹妹话时,声音也会柔上一些,可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说话时的声音虽然好听至极,却是没有很多情绪波动,看得出她们并不是有意克制,也不是如同一般人那样,故意去做出这副冷淡模样,她们倒像是自然而然的举动一样,好像这般没有情绪波动的样子才是理所当然,让人禁不住要怀疑,她们是不是连‘情绪’是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身上所穿宫装都是青白之色,与周围的冰雪环境倒是颜色十分相近,身高也只能算做中等,比起云揽月也许还要稍矮些,当然,与她们脚上没有那样的高跟靴也有很大关系。

这两个女人身上穿的既然是东方宫装丽服,脚下自然也只是穿了双简单布鞋,洁白的鞋上算做装饰的,也只是绣在上面的几朵冰晶雪花模样的图案,虽然稍有些素雅,可也分是穿在什么人脚上,在她们二人脚上,实在是再贴切不过。

腰间各有一根玉带,也是一模一样,只那么轻巧的扎在腰上,说是用来固定衣物,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件装饰品,除此之外身上就再无任何修饰用物。

两人虽俱都是长发,但也都是高高盘起,但却是不同于迦多洛雷丝的那种盘法,她俩头上秀发盘起时倒更显几分可爱、秀气,把一张精致面孔也全都露了出来。

只看她们那精致面孔就不难认出,她们应该都是古东方血脉,再看那双明亮有如黑宝石一般的星眸,就让人更加确定,她们非但有东方人血脉,而且还应该是最为纯净的那种。

除了眼外,鼻口全都是一副小小的模样,耳朵更好像是用美玉雕成,虽然未见化任何浓妆、淡妆,但看在人眼中,反倒无处不透露出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所谓‘天生丽质’恐怕便是如此,两人虽然不能说有天仙般模样,但要只说淡雅脱俗却是多少女人也比不得的。

细去看,在两人颈间都有一条银链,从衣领处若隐若现的只是两颗简单挂在上面的晶石,不过一两寸大小模样,一为圆型、一为半月型,同为无色透明的,两人身上唯一不相同的就只有这一件,只看它们与两人打扮极不协调,倒也不难看出,这东西怕都不是她们原本之物,却又有必须佩戴在身上的理由。

先开口那妹妹颈间所戴正是月型坠之人,见‘大功告成’这才用绣气小脚在高台上轻跺了跺,看她好像没使多大力气的模样,但随着她小脚‘轻力’踏下,这台子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轰鸣巨响,随之竟是在平整冰面上出现一道裂缝。

开始时裂缝也不过尺许长短,接着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两边不断延伸出去,还不等两女做什么补救,高台就已裂成两半,原本一座平整高台居然成了‘两个’。

高台变成这样,两女自然无法再站在上面,不知何时已又重新飞起,虽是虚浮在半空中,可也如先前踏在实地上一样地,脚下异常沉稳,像下面依旧踏着地面一样。

“看你,又淘气。”戴日型坠的女子虽是声音不见有什么波动,但说的也明显是嗔怪之言,倒是让一旁那个女子稍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情,原来她们也并不是只有那一种冰冷表情,“姐姐,咱们造这台子怎么这么不结实啊,是不是材质的问题呢?我记得好像听人说过,像这样的高台最好还是用些坚固的材料吧?”那妹妹明显是想要转移话题,姐姐也不以为意,一只玉雕冰琢的素手轻挥两下,本已‘各奔东西’的冰台就又对到一起,像是有什么东西粘合起来了似的,竟又成了一个整体,根本看不出前一刻它才刚受到过那样‘重创’。

待收拾好残局,姐姐才扭过头来,看妹妹依旧瞪眼睛只看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这才与她说道:“你当人人都像你一样?如你这般怪力的只怕世间能找出十指之数都是不多,还得要把‘那些人’也一齐算上。”

见妹妹老实,姐姐这才稍理了下鬓角处散落的一缕秀发,对妹妹此时此刻也与自己做同样动作也,也像是无知无觉一样,“这台子经不住你这小脚,但对于如今的世间之人也是足够了,如果真有人能轻易打碎集你我二人之力垒成‘晶台’,那师傅她们的话只怕也就要应验了那个命中注定会打破我们身上禁锢之力,带我们离开这里的人,应该就要有着落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叫你来帮我一起垒这冰台?”

“噢~”

一番话说下来,这两个素雅女人脸上才多了些许不同于先前的表情,这时也就更能看出,比较起姐姐,还是妹妹更显得活泼了些。

两人自从懂事以来就无父无母,听她们的两个师傅说,两人都是孤儿,琉璃宫每下一任宫主,其实都是有由一个地方挑选的,据说那里的小孩儿都是自小开始培养,直至上代宫主退位后,下任位置也就顺理成章的传给他们。

可以说这对姐妹根本就是个特例,她们是琉璃宫唯一不是从小开始培养的宫主,而天份之高又是绝无仅有的,琉璃宫十数任宫主中就没有比这对姐妹更厉害的,要是她们换了旁的身份,琉璃宫就是在她们手中发扬光大恐怕也是不难,可惜的是她们却不能像那些培养出的继承人一样,放弃世俗之情。她们渴望有一天能够离开这里,去找寻自己亲生父母的下落,去查清楚自己的身世,去见识一下自己不曾有很多记忆的花花世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们心中最大的渴望。

虽然她们的师傅在把宫主之位传给她们时就已极为清楚,但却并未因为这个原因而改变主意,琉璃宫无数岁月的传承能够香火不绝,这其中主要还是人的原因,因为她们会去有意识的培养继任人,所以才能以这么单薄的人丁维系至今,但她们的师傅却想通了这其中的一个道理,那就是‘机缘’!

比较起‘人力’,‘天力’才更为巨大,才是他们不得不去遵守的,既然她们能够来到琉璃宫中,两人还是一般的有天份,这冥冥之中谁又敢说不是有某种定数?

所以她们师傅最终也还是没有再改变主意,虽然这其实已经注定了,琉璃宫也许就要败于她们这一代,但她们也曾答应过她们的师傅,那就是刚刚那姐姐所说的事情。

为了证明她们果真与琉璃宫有缘,也为证明天命不可违,她们师傅临死前在这宫中下了极强禁制,或者也可以说是在她们的身上下了某种禁制,只有真的能够凭了己力敌过二人合力,才有机会完成她们师傅留下考验,解除她们身上禁制,重还她们自由。

这一切她们在很早以前就已知之甚清,之所以心甘情愿守在这里,为的也只是报答她们师傅的养育之恩,同时她们也深信,属于自己的缘分早晚有天是会来的,自己所需要的只是耐心等下去罢了。

两女本都没有姓名,既然是前任宫主捡到了她们,那她们的名字也就理所当然的由她们负责去取。

姓都是随了历任琉璃宫主之姓,取一个冰字。姐姐名为冰秀晶,妹妹名为冰秀莹,名字虽然稍普通了些,她们师傅也曾想改过,但奈何两女竟都十分喜欢,这才最终也还是用了这般姓名,反正对于她们这与世隔绝之所,倒也用不着过份去追求什么名字是否好听什么的。

“你呀你,这么久了还是这副小孩子脾气,就这样还总想着要离开这,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只怕到时你|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被人卖了,回过头去也还会为对方数钱吧?真是拿你没办法!记得了,待那些人来以后,我们也一定要尽量少露面,只有保持神秘才能给这些人压力,不然人家欺负我们姐妹人少力薄,少不得会有许多麻烦,你可别以为外面的人就一定不是我们对手,就算我们要稍厉害些,但也不得不防他们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呢。”

冰秀晶见冰秀莹那副淘气模样,也有些好笑,但也不得不再多说几句,毕竟这次事情确实不小,尤其是对于她们两个从未曾入过世的小小少女而言更是如此,世道的险恶她们虽然没见识过,但听两个师傅说也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了,如果这次事情不是与她们人生有关,也是受了极为重要的人所托,她们也许还只是安安心心的守着琉璃宫过自己的清冷日子,最早时两人性格可不是如同现在一样冷淡,只是日子久了才变成这样,冰秀莹可以不去想,但身为姐姐,冰秀晶却还是有些想法的,她知道所谓机缘并不是等就能等得来的,得懂得抓住机会才行,不然的话,也许这次事情她们也就不会应承下来。

冰秀莹一向最听姐姐话,呃,除了她姐姐,她认识的旁人也就只有她师傅,可惜也早已经过世了,听得冰秀晶的话也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但眼睛还是时不时的偷偷去瞄那冰台表面,好像对于姐姐手段十分感兴趣的模样。

两女虽是双生,师傅虽是两人,可授业毕竟也是在一起,但奈何受天赋所限,两人专攻的方面却完全不同,再去看她们的长相,确实很有些欺骗性,如果要是不知道的人恐怕很少有不着了她们道的。

一番说笑间,两人也终于又再干起正事,开始在四周凭空凝结出许多冰晶大椅,只看那椅子大小怕不是给人坐的,倒像是给身高十米以上的巨人坐的

不提偌大一个琉璃宫,只有那两个素雅美女忙碌,此时在大陆上的每个角落,所有能力者一方已都开始做起准备,不管眼下大势如何,四周是否动乱,对于这许久才办上一届的‘全球能力者大会’,所有人也都是一般重视,因为听说这次最后的较技,胜者将会得到一件了不得的宝贝,虽然这个胜利者的宝座有联合议会把持数年,旁人少有敢去窥探的,但参与者也不会一点儿好处没有,比起往年反倒要更为丰盛了许多,就只这一个理由就足以让所有能力者对这次大会趋之若鹜了。

能与人类世界三大组织那样的势力相比的确实不多,甚至可以说少之又少,除了十大学府那样的地方,再也很难找出几个实力相近的,倒是小一些的,或者是小的可怜的势力更多了些。

比较起大多数势力来说,‘夜行’还要稍好了一些,起码这组织中人数众多,成员怕是能够有过千之数,首领更是有ss级下阶的实力,这在乱世之中,能有这样一份实力,已经可以算是可以用来自保了,毕竟不是谁都像司徒那样变态的。

与旁的势力一样,此时此刻,他们也都开始做起准备,‘夜行’的老大虽然是一个强化系的能力者,但为人却一点也不木讷,反倒十分机灵,如果不是这样,只怕也很难在这么乱的世道中担起这样一份基业。

这位名叫张文冕的首领本来也不是什么学府出身,完全都是实打实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说是身经百战恐怕也一点不为过,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实力就更是不容小窥,虽只不过是s级上阶的实力,但比起一些个大组织的同阶能力者,只单纯以本身实力论,他倒还能更胜一筹,但要是用上手中各种宝贝,也就不大好说清楚了,毕竟他的财力可不比那些大组织,就算他比许多旁的组织要稍有钱些也是一样。

‘夜行’并不像一些个大小组织一样,喜欢‘占山为王’,又或是经营,他们只干一个买卖,那就是收买人命。

逢此乱世,比较起其他任何买卖来说,都不如这个‘买卖’收益更好,不论到什么时候,他们也都绝对饿不着,比那些‘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人可要强了太多,比起大部分占据城市的组织也要强了很多,毕竟他们可是不需要什么本钱,也不需要去付出什么的细说起来倒也是有付出的,而且可能还要更多,那就是这些杀手的命,如果要是任务失败,他们能作为代价付出的也只有一条性命。

张文冕作为这个杀手组织的头领,每天需要考虑的事情都是很多,如今有了这件事,他原本就不轻的负担就又更重了几分,“真是不好办呢”

张文冕独自坐在厅中,虽然早已遣散手下多时,可他依然没有想要动上一动的意思,反倒依然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此时的他看起来像是某个闲散员外,倒更像过了一个杀手,身上并无一丝阴暗气息,反倒刚猛沉稳模样,也不知道是修炼的什么特殊技巧。

不知是不是杀手不成文的规矩,如今大多数的杀手都没有什么过人长相,反倒都是一般平常,最好的效果就是扔到人堆里也看不见,好像是因为这样才更有利于他们出手。

可非常人行非常事,又或者是老天爷不帮忙,偏偏张文冕这人生的异常英俊,身上虽不见肌肉结实,但比起常人也要更壮硕些,身上竟还有许多文人气质,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怕也能迷倒许多少女,最早干上这行买卖的时候,他可是没少因为自己的能力属性与长相被同行嘲笑。

“去,只怕又是打底陪衬不说,赶上这个乱七八糟的时候,怕还有许多危险,可要是不去”又拿起桌上才刚送来的请柬,他又怎么会没有犹豫?

他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并不只是个能力者,而且还是个杀手,而在这两个身份里,重要的却还是后者,毕竟能力者也是需要吃饭的。干他们这行确实也是不方便见光的,就算这次事是联合议会组织的,但天知道他会不会在那里碰上些仇家?只怕真的遇到,他不会有任何的惊讶,也只有碰不到,他才会觉得奇怪。

‘全球能力者大会’说是自愿参加,可只看有请柬这东西就知,并不是谁想去就能去得了的,就比如司徒。同样的,说是自愿,可你要是收了请柬不去,只怕也会被联合议会记恨上,任谁也不敢这么不给联合议会面子吧?

张文冕还在那里犹豫,外面却又走进一人,倒也不是什么外人,而是他的一个堂弟,这家伙的实力不怎么样,但却有张文冕的关系在这里,勉强也在‘天行’里混碗饭吃,但他却不是干的杀手,而是有些类似于当初司徒在苏家干的那个职务,负责一些个日常所需的采办,不同的也只是他要管的还更多些,倒是类似于一个大管家的身份,要说他们这倒也真缺一个这样的人,毕竟杀手也总不能饿着肚子、光着身子去杀人。

他这堂弟倒也还算争气,虽然干这职务也免不得亏空些公款,但事情倒都是办得井井有条,倒也帮张文冕省了不少心,此时看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明显是才刚刚从外面回来就直奔这来,想必是有些要紧的事情要告诉自己,所以张文冕倒也没有怪他打断自己思路,只是好奇他这时来这里是为什么。

“哥,可想死我了,只不过才刚出去一个月时间,怎么感觉好像过了好久了似的,咱们该是也接到了联合议会的请柬了吧?”这人平时在外面是给足了张文冕面子的,在有旁的手下在场时,从来都只尊称,也只有在私底下才会改过口来,而这些也都不是张文冕教的,可以说他‘悟性’非常不错,张文冕对他最为满意的也正是这点。

只才一听这家伙开口,张文冕的心情就好了许多,要说也还是自家党弟会说话,看他分明是有要紧的事,但也不忘了两人私交,还有自己眼下最为看重的‘公事’,确实比自己手下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人要强得多。

“嘿,就你小子会说话,好像别人的舌头全都长你嘴里了似的,好话全都叫你小子一个人儿说完了,我又不是娘们儿,你有什么好想的?出门在外,想着为大家把事办好比什么都强,别没事儿整那些虚的。”张文冕虽然对自家堂弟的话并不烦感,但也不想露出太多满意神情,这也是上位者的正常做法,太过严厉确实不行,但太过温和也一样不妥,还是得有张驰之道才好。

张文茂在张文冕手下也是干了有些年头,自然极为了然自家堂兄脾气,虽然听对方话是不温不火,但他也还是知道,张文冕应该还是对自己这话十分满意的,见对方示意他坐下,这才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也不刻意去靠着张文冕去坐,倒是让张文冕脸上表情又和缓许多,“哥说的是,小弟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呵~”

这张文茂并不如张文冕那般沉稳模样,但脸上却进来就一直带着一张笑脸,其中有几分真心实意确实很难看出,但只看他这副劳累模样,再配上这副笑脸,实在是很难对他有什么责备之心。

“收是收到了,只是还有些犹豫罢了。”见张文茂坐下后也不说话,张文冕也知他是何意,不等他再问,自己就已抢先开口,他也确实是需要有个人跟自己商量一下,比较自己的那些手下,自家堂弟应该更可信些,尤其是张文茂的才智丝毫不差了自己,他也希望对方能为自己坚定一下决心。

“说出来恐怕你都不信,我这次出门可是走了大运了,不只是一路顺风,更是为哥哥领回个人来。”出乎张文冕意料的,张文茂听了自己的话却是没有立即作答,倒把话引到了旁处,也不知是何用意,但以他对张文茂的了解,也知他所说的也许会与自己所说有些关系,这才强忍着未去打断。

要说张文茂也确实极懂察颜观色之道,再加上他对张文冕的了解,这才会在这个时候去转移话题,不然的话,他绝不会在此时顾左右而言其它,他知道张文冕可没有那个喜欢兜圈子的习惯。

眼见张文冕脸上表情虽然不比先前热情,但也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这才又急忙往下说道:“哥哥不要在意,小弟所说这人与你此行可有重大干系,不然也断不会在这时向哥哥提起。”

“哦?”直到这时,张文冕也才有了几分兴趣,他确实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左右自己这么难以定下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