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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梦一场心紧闭

“童儿,你看那株桃花千年不开,你知道那是为何?”

“那是万年前,桃树还只是普通的桃树,就如我这样的年纪。”

“哦,这个故事听起来挺有趣,师父闲来无事,听听如何。”

“师傅,这个故事莫非也与许多有缘无缘,南辕北辙的故事有关。”

“你去我案上,拿那本《世说物语》来,那是桃子桃孙们传阅坊间的自白书。”

“都说世山桃花无情,抽刀断水,实是花自飘零入水流,花由心动,何尝不是真心一片盛情满,风来风去不由人。”

“世尊,现在我手里传阅这本的《物语》,内容未免稚嫩了些。”

“那是后人揣测桃树臆测的字句,且拿来容我也观瞻一二。”

只见字句掀开是一幅画卷,世尊带着童儿,从字句之间穿行。

夕阳的余辉洒在泛着鱼肚白的天空中,慢慢的只留下一缕悠长的香橙色夹杂着血迹一样的伤疤,让人突然的心生疼痛。

人类都有惯以漠视的本性,擦身而过已经在正常不过。红尘里的人们都步履匆匆,脸上或抑郁寡欢,或喜形于色,现在是回家的时候,鸟儿也归巢了。每当这样的时候,我会怅然若失,不知道是自己得到的太少,还是失去的过于多。我长长的叹息一声,听见心底里也长长的和了一声。

我是一株桃树,一直缺少爱情的桃树。不知道是不是对爱情的期望过高,我不停的寻找着爱人,一路找,找一路,最终我依旧是孤身一个。我曾经率性无畏,曾经随性张扬,可就是因为缺失爱情让我觉得身心备受摧残,于是在春去秋来的日子里,突然之间我就忧伤起来,而且时不时的感觉难过。可毕竟是真性情的人,我依旧稚气也依然率性。我以前讨厌别人倚老卖老,可是现在却发觉,倚老卖老不仅仅是一种说教,更是一种资力,一种实实在在的厚重资力。

生活中必须要踏过的河流,是谁也不能回避的。

生命中必须要面临的粘稠,是谁也无法拒绝的。

这是一种说教,但的确也是一种经历过后的真切体会。

当我已经站成一种姿势去观望,不由的叹息,若干年前,手里大把大把的纯真被我过于轻易的挥霍掉了。而今我拿捏着拽出些须出来,在一种失真的呐喊过后,我亦只能原谅与这样的必要的装腔作势。什么样的季节开什么样的花,在果子成熟的季节,我怎么能问树木要一朵花儿呢?

曾经我也是一株盛满了盛情的桃花,枝头缀满了鲜明的炽热,怒放着。可是|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从未遇见过温柔的清风为我停留。它们总只是无关痛痒的盘旋在我的周围,有时远远的凌空跃起,热热闹闹的打个旋儿,或者在我的头顶上空悄悄的观望一阵,在我低头回眸之间,一切都已经远去了。而今,我依然盛满盛情,可是枝头已经没有花朵,只能在心地里悄悄的怒放炽热,可谁人能看的见?有时候,心空荡荡的,只能期望雪花飘舞的时候,孕育别样的炽热。

我一直觉得人世间的感情过于单薄,人们太容易相爱,也太容易分手,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心情过于浮躁,还是生活过于单调。因为我发觉从城市那边过来的风就是这样的,总是有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刮起来,也是没头没尾的,每次刮的时候,我们都提前做好准备,牢固的抓紧土地,好好的把自己守住。妈妈就老是说,守住自己或许会错过什么,但是却不会丢失什么。我第一次听就记住了,并且记得很牢。所以我在爱我露珠,在晨曦中轻轻触弄我时,才会无数才漠视它那鲜亮的扇动的透明的光泽,“漠视”是人类的本性,可我是从什么时间也沾惹了呢?我的同伴看见闪电的时候,一个个都脸色煞白,可我也是漠然着,我是没仔细看,但他们都开始仰慕我了,于是我就越发虚张声势,也说闪电是在虚张声势。慢慢的我就被公认为一株有思想的的桃树,于是逐渐的我就习惯了冷眼旁观。

我平心静气的生活着,看着桃花招蜂引蝶,看着云朵追逐月亮,那些蝴蝶,蜜蜂只是闪动着翅膀,煽动一时就走了,可是云朵执着啊,总是不依不饶的追逐着月亮,一点也不管月亮是不是娇羞,是不是真心的躲避,总是一如既往,丝毫不停歇追逐的脚步。

我总是发呆,傻傻的想,如果有清风一直这样长长久久的追逐在我的身边,我也一定会娇羞万状的陪伴着它和它嬉闹,缠绵的。

我一直觉得,生活就像是一个光闪闪的圈,我的意识不论怎么闪也只是闪在这个圈子里,逃脱不出来的。曾经我试图放弃或者是逃离这个圈子,可是我只是将枝桠伸展着,土地还根本没有松动的时候,我就发觉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张着鬼魅的牙齿,挥舞着利器想我扑来。我就知道万事万物都应该很好的满足于自身存在的体系,“存在就是合理的”这样的合理性是不能有任何置疑的。

我已经完全告别童稚的梦幻了,今天我站在岁月的岔路口,喜忧难辨,百感交集,细数流失的时光,走过的岁月,青春的韶华仿佛如一场入夜的细雨,在清晨有的也只是浮动着的潮湿而已。我喟然长叹,亦无可奈何。思萦生命,就是一步步被生活铸练成钢,成熟着,也麻木着。以往没爱情要死要活的心情,只是一种往昔的情绪了。现在,我悄然的站在岁月的渡口,轻轻的吟,静静的唱,亦十分的平实淡然。

年少的生活就是一场梦啊,扎根不深,躯干也不结实,可总是豪情万丈,从来不担心会不会被大风刮跑,飘千里万里,飘到陌生的地方。可是现在就怕啊,怕。尤其是从城外面来的风,一刮就刮的昏天暗地的,而且没日没夜的刮,满世界的咆哮着,我就将抓土地抓的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它刮的找不着东西南北。

我想这应该就是人类所说的恐惧吧,听人说,只有老的人才会担心这个,忧虑那个的。难道我也老了吗,可是,爱神还没有给我放箭,我还没好好的恋爱一次,丘比特在射界的地位无人能怀疑,为什么就将我遗忘了呢,希望他及早的想起来,想起的时候,射箭也不要蒙眼睛,或者是带眼罩了,不要总是盲目的射来射去的。

风,又起来了,我看见草木身不由己都倾斜着随着它而来来去去的。我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我们没有力量和它对抗,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在它停歇或者离开时,及时的把自己扶正,保持身心的平衡。

我已经站成一种姿势了,这个姿势已经陪伴我多年。

远远的我嗅到一种冰凉的气息,侧身凝望,树桠上已有蓬松松的雪花。雪花飘舞着,飞扬着。时间过的真是快啊,这雪花好象有远古的气息,我的说教还未结束,他已经嫌弃我罗嗦和多余了,雪花啊,我有奢华的梦,我有自己的真实,我平庸吗,呵呵。这大地很快就要陷入荒芜了,这里的荒原回对大地敞开,而我就要沉睡了,我要在沉睡中对荒原紧闭。

“世尊,这个桃子模棱两可,对事物明显没有爱憎。”

“童儿,你对万物不能以偏概全,世间并无极致,更无好坏定论。即使那些被人讨厌到极致的东西,也可努力发掘它的优点,并加以装点。”

“粉饰,那是雪神的事,徒儿愚钝。”

“我确信你是个纯粹纯真的好孩子,相信世界上尽可能多的美好事物,而今仍然坚持相信。但是由以前的盲目清醒到现在的思考接纳我开始懂得了看待仅仅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够,更要学会有心。”

“世尊,你在对我说么,我有点不懂。”

“有一天你会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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