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听到慕容白这话,凤来仪十分得意的拍了拍慕容白的肩膀。

随后抬手一挥,银色小剑再次回到她体内。

在凤来仪离开之后,慕容白顿时骂骂咧咧。

“我不气!”

“我不气!”

“我一点都不生气,不和野丫头一般见识!”

慕容白一面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口中一面念念有词。

一旁的慕容梓潼快要笑断腰了,慕容白当真很少有吃瘪的时候。

只有在面对凤来仪的时候,他才被对方吃的死死的。

“唉!”

“他娘的!”

“气死老夫了!”

慕容白在房间中走了一会儿后,忽然跺脚骂到。

他明明是一个少年人模样,却以老夫自称。

可见,这次真的是生气极了。

“哗啦啦……”

慕容白抬手一挥,身前就有一团团水雾凝聚。

这水雾很快就成为了一面道镜。

在这面道镜上,有许多名字。

凤来仪,慕容白,慕容梓潼的名字都在上面。

只不过,凤来仪的名字,就好像坐在慕容白的名字上一般。

也是这个原因,慕容白和凤来仪相处的时候,凤来仪每次都好像坐在慕容白的脑袋上一般。

“砰!”

慕容白一拳出手,身前的道镜就被他轰成粉碎。

同一时间,乱星海的一处海岛上。

一个死气沉沉的青年,缓缓睁开双眼。

黑衣青年在这个地方,不知道枯坐了多少岁月。

在他睁开双眼的时候,浑身死气瞬间笼罩了整座小岛。

黑衣青年并非邪门歪道的修士,他是一个剑修。

剑修分为走剑和坐剑两路,所谓走剑就是仗剑天下,不断历练提升自身剑道境界。

坐剑则是找个地方静坐,甚至是枯坐来参悟剑道。

黑衣青年,就是一个坐剑的剑修。

乱星海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就盘坐在这处小岛上。

乱星海出现后,他依然盘坐在这里。

不悟无上剑道,天地崩与我何干?

这黑衣青年,显然谨守这一条坐剑剑修的箴言。

黑衣青年的名字,叫做弃离经。

在他身旁,有一柄破碎的银色小剑。

这一柄破碎的银色小剑,已经完成了九次变化。

没错,弃离经的机缘,比凤来仪都更加恐怖。

不过他觉得区区钧天帝尊的传承,根本配不上他。

所以他崩碎了钧天令,在这里枯坐悟剑无数岁月。

“哗啦啦……”

在弃离经抬手一点后,一面道镜出现在他身前。

在这道镜上,有慕容白,慕容梓潼,还有凤来仪的名字。

这些名字高高低低,有的在下三天,有的在中三天,有的在上三天。

下三天的修士,全部都可以成就小天帝。

中三天的修士,全部都可以成为大天帝。

至于上三天的修士,全部都有帝尊之姿。

当然,这里有一个大前提,就是不能陨落。

要是在修炼途中陨落了,那就是万事皆休。

道镜九重天中,下三天和中三天的人数不少,上三天的名字则是少的可怜。

弃离经看了一眼自己的名字后,面上不由露出一丝杀意。

在他的名字上方,竟然多了三个名字。

他的名字,原本在最顶尖的位置。

有不少名字和他齐平,当然他上面原本也是有五个名字的。

可是现在,又多了三个名字,出现在他的名字上面。

冰凰,南道离,赤鸢。

南道离自然就是混沌白熊,赤鸢则是小红鸟。

“也就是说,我的必杀名单,又要多三个生灵了么。”

弃离经一面说,一面拿出一卷黑色玉简。

随后他就将冰凰等三个名字,记录在这一卷黑色玉简上。

陈七夜他们,如今并不知道道镜的法门。

除了那些混沌帝尊,其他修士根本就无法施展这门手段。

哪怕在混沌破碎后,成就了帝尊之身,也无法施展这门无上手段。

陈七夜虽然有钧天令,但钧天塔出现的事情,他也没能第一时间知晓。

他现在千万钧天塔,还是因为一艘仙船经过时,询问他们是不是要去钧天塔。

陈七夜这次知道,原来乱星海深处,出现了一座玄妙的钧天塔。

如若不然,他还在跟着钧天令的指引,去做其他事情。

对方之所以会停下来,当然还是因为冰凰的缘故。

仙船上的众多男修,显然都没有见过这般风华绝代,千秋绝色一般的女子。

只是可惜,来到仙船上,冰凰大部分时间都是和陈七夜在一起。

对其他修士,根本就不假辞色。

这让邀请陈七夜他们来到仙船上的公子哥,十分受伤。

他想了许久许久,也没有想明白,他到底输在哪里。

这一艘仙船上,当然也有好几个厉害角色。

陈七夜用天道之瞳观察的时候,就发现这地方有十多个实力不比他弱多少的修士。

要知道,这里所有人的修为,都被天地规则压制。

对方在这个地方,浑身气机依然不比他弱,就说明他们在这里出手,胜负也是五五之间。

当然,他这边有三个不遵循常理的存在。

哪怕在这个地方,也还是不遵循常理的存在。

他在这里,显然还是有一些优势的。

陈七夜正在各处观察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恰好看到了两道身影。

这两道身影,他一个都不认识。

但这两人的实力,也是非常强悍。

这两位,一佛一道,两人都是青年模样。

青年僧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僧衣,肩膀上也披着黑色的袈裟。

他对面的青年道长,宽袍大袖,衣袂飘飘。

一拳一掌,动作也是十分潇洒写意。

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仙船上大打出手。

若非这仙船足够结识,这艘仙船还真的要被这两个家伙给拆了。

陈七夜看了片刻后,身形一动,就出现在两人不远处。

看到有人观战,这两人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和尚的道法刚猛无铸,一招一式都要降龙伏虎一般。

青年道长则是绵柔无力,虽然飘逸灵动,但整个人都好像软绵绵的一般。

“不打了!”

黑衣和尚打了一阵后,收拳而立。

“呵呵。”

青年道者呵呵一笑,没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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