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相隔不远,一个冲刺,龙三他们就和敌人地前军接触上了,前排的敌人挥起手中的长矛,相要阻止骑兵进攻的步伐。

不过他们注定要失望了,两千骑兵一旦冲击起来,可不是仅凭几根长矛就能挡得住的,螳臂焉能挡车,前面的士兵仅仅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很快就冲了过去。

“杀!”短兵相接,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开干,他们一边冲着,一边挥舞着武器对着敌人斩了下去。

冲在前面的,都是骑兵中最强的一群人,他们所向披靡,敌人完全没有一合之敌,没多时,就凿开一道口子,后面的兄弟也不甘落后,接着又把这道口子不断的撕扯大。

口子一开,就如同决了堤的洪水,那是怎么也堵不住了,敌人阵脚开始乱了,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有的人往前冲,有的人向后退,渐渐地乱成了一团。

打仗最忌讳出现这种状况,一个处理不好,那队伍就再也只指挥不动了,这不是打群架,如果没了指挥,劲不能往一处使,再多的人也没用,只能任凭对方宰割。

樊双成看到这种情况,一下子傻眼了,急着大声喊道,“给我挡住,挡住他们,只要挡住他们,我们就赢了!”

他喊话还是起了一点作用的,队伍中有三千精锐在,他们只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骑兵,所以有些慌乱,但并不是就那么不堪一击!

没多时,敌人又重新聚集起来,他们一层一层密集的堆在一起,妄图利用人墙把龙三他们给拦住。

这种方法伤亡极大,不过作用明显,龙三他们如果敢对着冲上去,就算能杀穿,骑兵也将折损过半,打这样的消耗,怎么算都是他们赚了。

龙三可没那么傻,怎么可能跟他们那样打,他望着前方的敌人,冷冷喊道,“变阵!”

轻骑兵的冲击力没有重骑兵那么大,但胜在灵活,阵型转瞬间就能变换过来,两千骑兵一分为二,向两侧刺了近去。

敌人的两侧分布的大多都是杂牌军,这是他们的弱点,既然不能一次击溃,那就抓住敌人的弱点打,把他们的阵型彻底搅乱再说吧。

杂牌军的意志力可没那些精锐那样坚定,看到骑兵冲进来,他们只是匆匆抵挡了一下,然后就四散逃开了,打不过就跑,这是他们的特点。

“挡不住了,大家快跑啊!”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选择逃跑。

逃跑是有传染性的,一个人往往能带动一片,一旦开了头,就收不住了。

眼看着局势要遭,樊双成急红了眼,他骑在马上一边杀敌,一边不停放声大喊着,“不准逃,谁要是敢后退一步,杀无赦!”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听他的,大伙只是为了有口饭吃,这种玩命的事,谁愿意干谁干。

步兵的阵型要是没了,在骑兵面前就如同一群待在的羔羊,再也没有丝毫抵抗之力,龙三他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敌阵杀了个对穿。

杀穿之后,敌人的败局基本上就已经定了,龙三带着手下的骑兵,在敌人的残阵之中,又反复的冲击了两次。

经过连翻的摧残,敌人溃不成军,樊双成不甘心就此落败,带着唯一一股能指挥得动的残军,想要扭转败局,跟龙三他们在中间空地正面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