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则是另一个的存在,是关于那个与语冰也不无关系的人:他又回来了,照例地,初始的时候我们还像是所有平常人家的夫妻一样,他进门时阔步走向卧室,我则去打豆浆与买饼,其间还开了一句不大不小的玩笑,只是如今想起来这玩笑也没有多好笑,当时觉得有多温馨现在想起来就有多可笑。

照例是一个桌子上吃饭,我们成了一对在食堂上偶尔按时就餐的人,只是偶尔坐到了同一张座位上而已,初时的温馨给人的幻像让人总以为那是回到了旧时光的征兆,可是女人总是那么容易轻信,很快那无情的现实就给自己兜了一盆凉水。

果真,在吃完饭后,他又打扮一新的出了门,按照常归的推算,又是不到要迟到不能再迟的睡觉时间又是能得能见到他的人了。

说过了不悲伤,不放在心上的,可是为什么偏还有着一点觉得心里堵得慌的难受呢?也许有些人是眼不见为净的,他于我,其实是早已没有了半点的意义的,我又何必要将他放在心上呢?

故事也就看到了这里,其实母亲不说,语冰也不是没有一点的感知的,就像有人说的,有的东西其实就像是隔着一层玻璃,触摸不到的真实反而有着一种朦胧美,后又说其实是用纱布来形容更恰当,只是少了些美感,有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如果你走近了,也会觉得他们原是与心里所想的落差太大的。

班上那个上回因着订外卖受了处分的这回倒又开始风光了起来,他确实是每回都老老实实地去食堂吃饭了,只是在吃饭的时候身边总有个漂亮的小姑娘跟在身边,小巧玲珑的,长得也十分地秀气,吃饭的时候也是坐在同一张餐桌上,但在教室讲话的时候倒也看不出他俩有什么异样,而另一对则似乎真的是在谈恋爱,虽然系主任似乎一直对于此事一个不放过,但也是屡禁不止的。好像他们之间在做着一种游戏,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你来抓我就躲,往往是那个在明处的气得抓耳挠腮,像是被同学们玩得团团转似的。

“这里有妖气,附近肯定有妖怪在出没。”一个同学在与另一个同学在想像他们之间的对峙。

另一个则假模假样地,“哪里有妖怪了?我怎么没有发现?”

一个则嘻嘻笑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很简单啊,只要自习后你随我躲到暗处,保准一抓一个稳。”

那另一个则嗤之以鼻地,“哼,你以为你是猫啊,还抓老鼠的啊?”

“明人不做暗事,我就是谈了,怎么着吧?直接来抓我啊,来找我谈话啊?”一个同学大声喧哗道,其实别人也都知道他不过是在借着这闹哄哄的课间才壮的胆,一见了系主任估计他又三缄其口,不然也是屁滚尿流了,不过这谈恋爱历来都是校内抓,校外放之任之,他们的胳膊也伸不了那么长,以为出了校门,那有别的事不是社会就是家庭的事了,他们在这一点上倒是分工得极其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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