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真是个好地方,平常见不着的人也只有在食堂会出现,今天竟然又见到了原先的那女班长,在新的班级在还没有新的朋友的情况下,人其实都是挺恋旧的,语冰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语冰单是看到她,并也没有与她打招呼,那班长也是,不知是经过一个暑假太久的缘故还是因为终究不再在一个班里,彼此到底生疏了,那班长也是没有主动来向语冰打招呼,而语冰每逢去了食堂那就跟抢饭似的,生怕时间不够,所以根本也就没空去与她搭讪,况且连那一个有语冰最喜欢吃的菜的窗口语冰都常常是来不及去排队的,每逢从四楼冲到食堂的时候,那里已是人满为患了,语冰常常是看着那长长的队伍就有些“望洋兴叹”了。

岩儿对于班长不怎么感冒,但她还是问了一句,“真的是连一句话也没说啊?”

“是啊。”语冰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我是个吃饭至上的人,中午的那点时间哪里够啊,还要午休。”

语冰其实是躺在床上又失眠了,终于不一会在她又听到岩儿的那电子手表在12:00准时响个不停的时候,很烦燥地叫着,“叫你一天到晚地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其实这就有些指桑骂槐了,岩儿其实已经是把它塞到了一个化妆盒子里,如果初始在早半个多小时前上床的时候语冰就能睡着了,那手表从盒子里冒出来的那一点声音其实是一点都不防碍大家的睡眠的,岩儿就是不是被手表的报时给吵醒的,而是被语冰的大喊大叫给吵醒的,只是岩儿在一面嫉妒着语冰的成绩一面又为着语冰的失眠而有些同情,如果这同情再深一点发展下去的话,则是有点心疼,只是岩儿不让那点同情心再往深里发展下去,似乎那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而她们之间其实是对劲敌,在学习上是这样,而在另一方面,则又不得不说为情敌了,只是语冰的心思常常让人看不出,在对待代倾的态度上岩儿看不出她有多积极,也许优秀的人往往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或者叫姜太公钓鱼应该是更合适。

“以后我中午干脆不睡觉了。”语冰把脚在床上使劲踢着,“一天才睡这么几个小时肯定不正常,我应该去买点安眠药吃。”

“别,那东西是有病的人才吃的,你又没病,再说了,你没开学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我看你每天都能睡到**点呢,且夜里不醒,你是不是上课太焦躁了?”岩儿既是被吵醒,就决定陪语冰聊一会,心想她一会累了自然也就睡着了。

“哪有?大家不都是天天上课来着吗?”

“那你在学校打不打盹啊?”

“很少打盹,我精神好着呢,你说,这是不是很反常啊?”

岩儿不接这话,然后又想起那叫鱼玄机的女诗人,“你说鱼玄机的师傅是谁啊?”

“温庭筠啊,一个大耳、肉鼻、阔嘴、貌似钟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