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完美交易)

在资本市场上,胜利者和失败者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比起皇阳投资所有操盘员那苦涩的心情,榕泰建筑的气氛则好了很多。

此时站在王瑞身后的金宗民父女脸上充满了喜色,两人本来一开始都对王瑞抱着怀疑的态度,丝毫没有想到一个毫不起眼的无赖会带给榕泰建筑这个大的一个惊喜,就连金贤珍现在也知道,王瑞的背景一定不一般,单单是非常轻易的就能动用60个亿美金,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了。

王瑞身份的变化,也导致了金贤珍看向王瑞的眼神顺眼了很多,此时王瑞的价值已经从一个无赖,一跃上升至手控巨额资产财阀的高度,此时金贤珍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对王瑞做出诸多忍让的举动,一个生意人最先考虑的永远都只有利益,其它的事情永远都要为利益让步,尽管王瑞让人瞅着非常的不舒服,一点礼貌都没有,甚至还万分的可恶,不过这一切与他手中掌握的资金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缺点。

看着王瑞手指敲打着键盘的舒畅节奏以及对榕泰建筑期权的掌控,金贤珍突然发现自己极度讨厌的这个人,也并非一无是处。

“他也只有在操盘的时候。才想一个人样!不管怎么样,但是这种高度对资本市场的控盘能力,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金贤珍看着王瑞的操盘动作恶意的想到。

“嗡!”

就在金贤珍稍稍有些愣神的时候,整个榕泰建筑的操盘部爆发了一阵的议论声,感受到情况的异常,金贤珍连忙向着王瑞正在操作的榕泰建筑期权看去,却发现在自己愣神的这一会功夫,王瑞已经将榕泰建筑的期权价推上了60元大关,而且还在不断的用巨额买单加速向上推升。

“这怎么可能,这完全是在用资金推动出来的行情,我们榕泰建筑的期权怎么可能值60元钱,这个价位是榕泰建筑成立以来从来没有站上去过的!难道这就是资本市场所说的资金推动型主升浪吗?”金贤珍喃喃自语的说道。

金宗民这个时候也带有一丝难以自制的神情,用手轻轻的拍了拍金贤珍的肩膀让金贤珍保持一下镇定。

“王睿,你究竟想把榕泰建筑的期权拉到多少钱?现在已经上60元了。而且好像是抛压不小的样子。”金宗民对着王瑞郑重的问道。

“哈哈~~~这个拉升的幅度还不够,至少空方现在还有还手的能力,现在说拉到多少钱还有点显早,初步的目标位应该是能够达到市场认可的价位吧!”王瑞笑着说道。

“市场都认可?虽然你做盘还不错,不过眼看着价位越来越高,想让市场认可就越来越难,现在榕泰建筑的期权60元上方,大家抛售还来不及,你还妄想想让市场认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看你是在大白天做梦吧!”金贤珍看到王瑞那一副自大的样子,忍不住讥讽道。

“跟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说了也没有用,告诉你。以现在榕泰建筑在韩国资本市场的人气来说,根本就不缺乏号召力,承不承认榕泰建筑的市场价格根本就是投资者一念之间的事情,凡是总有第一次。”王瑞不削的对着金贤珍说道。

“王睿,麻烦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这件事也不能怪贤珍,你说的实在是有些让人接受一些。”金宗民笑着说道。

“既然你们这么好奇,那我就简单和你们说一下。现在榕泰建筑在韩国的资本市场无疑是万众瞩目的一个投资品种,它的走势每一个举动都会被所有的韩国投资者所热议,这就已经有成为领头羊的条件,虽然现在投资者还不能接受榕泰建筑的期价,不过只要我持续的对榕泰建筑的期权做出上拉的动作,让多方的投资者产生赚钱效应,市场就会涌出不少的追涨跟风盘,这也只不过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逐步的打破投资者的价值取向和思维定式,让榕泰建筑的高价位逐渐得到市场的认可,等到市场空方机构爆仓的时候,势必会涌现出超巨额的买如平仓盘,这就是一个机会,资本市场讲求的是。存在便有意义,有可能当榕泰建筑的期权价格上到100元上方,市场就会给榕泰建筑期权另一种解读,这样的情况在世界上的资本市场屡屡发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有好多投资者在价位80、90的时候不敢去买已经暴涨的品种,可是一旦投资品种的价位超过了100元,不少投资者反倒会觉得比较的安心,这就是资本市场的铁律,存在的道理。”王瑞一边操作着期权价格的上升,一边对着金宗民等人解释道。

听了王瑞的话,金宗民脸上充满了震惊:“你是说榕泰建筑的期权价位越涨,越容易被大多数人所接受了?还有,你说的100元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真的想要把榕泰建筑的期价拉到100元吧?”

“呵呵~~~期权的价位越涨越有人买是自然的,当所有的空方都产生亏损甚至是绝望的时候,要是你的话,你会加入到空方的阵营当中吗?至于榕泰建筑期权的价格要不要涨到100元,那要看有没有那个必要,如果涨到100元能给我提供更多好处的话,我是不介意让你们榕泰建筑风光一下。”王瑞笑着说道。

金宗民再也没有说话,只是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这个时候金宗民已经知道,榕泰建筑的股、期两价的走势,已经完全的脱离这榕泰建筑本身的价值,至于是涨是跌,还要看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色行事。

虽然被人收购上市公司的控制权,但是带给金宗民的触动远没有王瑞操作榕泰建筑期权来的大。

“这就是号称上市公司掠夺者,资本市场大型投资人的实力吧!”金宗民在心里暗暗的感叹。

看到金宗民父女不再说话,闵浩感觉自己的嗓子也有些发干:“王睿先生,可不可以问你一下。榕泰建筑期权的这一波拉升,是不是榕泰建筑交易品种的主升浪?”

王瑞这时难得的回头瞅了一眼闵浩,笑了笑说道:“这一点连我自己也说不太清楚,本来按照我上午的计划,这一波拉升应该算是榕泰建筑交易品种的主升浪,可是因为金贤珍小姐的过度忍让,让市场的空方把榕泰建筑的期价打的太深了一点,要是按照现在的升势,我想把榕泰建筑期权的上升叫做上升的延长浪更合适一些,主升浪到60元就应该已经结束了!”

看着榕泰建筑期权上的k线,长长的下影线呈现出一种单针探底的走势,上方的阳线实体也已经有了很大的一部分,闵浩已经明白了王瑞的意思。

在榕泰建筑期权当天的盘中最低点到最高点的升幅,已经有了40元的空间,如果这个时候还说是主升浪似乎是有些牵强了一些。

知道了王瑞说榕泰建筑正在走延长浪,那也就意味这榕泰建筑的期权炒作已经进入了尾端,如果在空方爆仓的情况下,榕泰建筑的拉升可能随时都有会面临结束局面。

不过闵浩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智慧,当榕泰建筑的期权价格涨上第一波的市场爆仓盘出逃,按照众人的理解,这次出现的爆仓盘,正是王瑞从榕泰建筑中平仓的机会。可是面对着蜂拥而出的爆仓盘,王瑞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理会,径直用了一笔100亿的大单把榕泰建筑的期权打上了80元,不仅如此,王瑞还大量的买入榕泰建筑的正股,把榕泰建筑的正股股价也高高的打起,形成了正股与榕泰建筑期权的大幅联动。

“王睿,已经涨过80元了,是不是要停一停手?”金宗民此时兴奋渐退,反倒是有点害怕了,这时金宗民发现。上市公司的交易品种暴涨,也不是什么好事情,眼下自己上市公司交易品种变得异常敏感,金宗民真的害怕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呵呵~~~金宗民会长,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上市公司交易品种领涨韩国资本市场,是一件非常牛b的事情吗?我怎么感觉你比刚才还慌乱了不少?”

“哼,不是不慌那才怪了,可是不是你的上市公司,要是你的上市公司碰到这种情况,你没准更不济。”听到王瑞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金贤珍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金贤珍,你先别这么激动,光光是这次榕泰建筑期权上升所带来的广告效应,你们就挣大发了,怎么也是你应该感谢我一下,还不止这样,你们榕泰建筑的潜在收益又岂止是这一点!我记得一般占了便宜的人都喜欢眯着不动,怎么你的情况刚好相反,难道你现在还不满足吗?”王瑞头也不回的继续拉升着榕泰建筑的期价,淡淡的说道。

金贤珍气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操作资本市场,会遭到证券监管局调查的,不只是你,有可能你还会连累我们榕泰建筑。”

听了金贤珍的话,王瑞难得的严肃起来,不再理会榕泰建筑的期权拉升,转过头对着金贤珍沉声说道:“金贤珍小姐,我看你是越说越严重了,你要搞清楚一点,我这只是正常的资本投入,可不是什么操作资本市场,而且不是外籍投资者,可是受到国际投资公约保护的,可不要给我扣上什么操作市场的帽子。”

金贤珍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的想到:“这还不算是操作市场,那什么样才算啊,不过一想到王瑞外籍投资者的身份。金贤珍才算是稍稍平静了一点。”

看到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再说话,王瑞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哈哈~~~榕泰建筑的期权这点涨幅根本就不算什么,我有把握你们韩国的证券监察局是不会管这件事情的,就算是我们期权拉到100元上方,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在场的众人听了王瑞的话,心里都有很多的疑惑,一想到王瑞那不为人知的背景,金贤珍好奇的问道:“难道你是身份的原因吗?就算是你再有钱有势,我们国家也不见得会放任你这么胡搞下去吧?”

“跟你说的那个没什么太大关系!我想韩国资本监管当局现在乐得看到这样的局面,次从金融危机过后,你们韩国资本市场已经形成了一种资本扩张的魔咒,只要凡是有上市公司进行再融资,市场就会出现过激的反应,导致上市公司的股价以及期权出现过度的下跌,这已经严重的影响了资本市场的筹资能力,现在就连股票发行的节奏都已经降了下来,这绝对不是韩国决策者愿意看到的,如果资本市场一点投机操作的能力都没有,那整个资本市场就会像一潭死水一样,就像你们韩国资本市场的样子,偶尔有想我这样的投资人,根本就不会给资本市场造成多大的危机,说不定证券监管局现在正在感谢我呢!”王瑞臭屁的说道。

回答王瑞的话是一片的寂静,王瑞的想法虽然说得有些道理,不过还是不能被众人所理解,在金贤珍看来,王瑞根本就是为自己在韩国资本市场的投机炒作在找藉口。

眼看着榕泰建筑的期权价格已经涨过90元,而王瑞还丝毫没有平仓的意思,众人这时所能做的只能是暗暗的观察着后续的变化。

榕泰建筑期权的上涨,现在已经不仅仅代表着榕泰建筑上市公司本身,而是期权扩容的一个整体,受到榕泰建筑期权上涨的影响,整个韩国的期权扩容板块就开始了大幅上涨,而榕泰建筑期权所扮演的角色无疑是整个期权板块的领头羊,这时金宗民才发现,王瑞的预测正在慢慢的变为现实,一切的趋势都在想着王瑞所说的进行发展。

和榕泰建筑期权在50元附近寥寥无几的买盘不一样的是,此时榕泰建筑的买盘已经有很翻天覆地的改善,当然,这少不了整个榕泰建筑期权上的市场空方爆仓盘,以90元的期权价格,已经大大的超出了整个市场空方机构的风险控制能力,这时的榕泰建筑所有市场空方都开始迫不得已的开始平仓,可是整个空方惊讶的发现,平仓盘根本就成交不了。

爆仓盘在价格上一笔接着一笔的向上累计,可是却只能平掉一小部分,这让很多市场的空方机构都急得冒汗,这时众人才发现,榕泰建筑的多方增量资金好像是意在长远,根本就不在乎空方的平仓成交,还在不断的买入榕泰建筑的期权以及正股。

皇阳投资的操盘部只是榕泰建筑期权上20多家空方的一个典型的代表,和皇阳投资相同处境的机构还大有人在。

这时皇阳投资的操盘员已经完全的被王瑞操作的巨额买盘斩落马下,现在已经不是爆仓的问题,直到这时众人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和普通的爆仓不同,一般多空双方在资本市场的交战,都是本着把对方打爆仓的目的,从而达到顺利出货的效果,不过自从3年以前瑞祥控股在世界金融市场崛起以来,市场给了爆仓更新的定义,那就是在金融衍生品市场谋取最大的利益,将对方赶尽杀绝。

资金量异常雄厚的机构可以借助自身的资金优势,对爆仓机构进行不断的追击,不过的增加爆仓机构亏损的幅度,一举掐断爆仓机构的最后生存空间,可是这种方法自从瑞祥控股的老板王瑞失踪之后,在世界金融市场只有几家超级机构眼用过,并不适合大多数的投资。

可是眼看着己方正面临这样的危机,所有皇阳投资都傻了眼,众人刚开始做空榕泰建筑的期权时丝毫没有想到会碰上这样的悲剧。

“总裁,根本就不行,我们的爆仓盘根本就平不掉,对方完全是要把我们置于死地的样子,现在榕泰建筑上涨的价位,已经到了我们现有资产成受不了的程度,我们正在被市场的多方一步步的拖进深渊,一切都完了。”韩由荣对着李志武着急的说道。

李志武听了韩由荣的话,半响过后才勉强的笑了笑说道:“由荣,一切在交易的当初就已经注定,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随波逐流就好了,不要太着急了,没想到我竟然能够亲自和瑞祥控股的这种金融衍生产品交易方法对阵,虽然这两年我研究过很多次瑞祥控股的交易风格,可是也没有亲身感受深!大胆的拉升风格,凶悍的操作手法,庞大的资金优势,这完全就是瑞祥控股在国际金融市场叱咤的翻版,现在你明白了我们和国际上王牌的投资公司的差距了吧!”

“总裁,可是对方并不是瑞祥控股啊,要是对方是瑞祥控股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介入榕泰建筑的期权当中,这一仗真的是有些败得不明不白,真是不明白那个叫王睿的中国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资金,看到对方的操作,他真是只是一个小经纪公司的老板吗?”韩由荣有些不甘的说道。

“王睿,王瑞!”李志武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一下王睿的照片,随后又摇了摇头。

“好了,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败了就是败了,金融市场永远都不接受后悔和同情,大不了从头再来就是了,我相信凭你的投资能力,不愁找不到好的投资职位,我们皇阳投资这次败得不冤,只要还有数值不清的投资机构为我们陪葬,不是我们的投资方法有问题,而是双方的资金差距太过巨大,我这一辈子都会为这次交锋引以为豪,我希望你们也能这样,能够亲自参与到这场金融大战中,本来就是一种资本和荣誉。”李志武疲惫的眼中稍稍的露出了一丝兴奋。

“嗯,现在想一想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在金融市场上实现波澜壮阔的人生而努力的,虽然我们败了,不过能够参与到这样的多空大战中,作为我们专业的投资人来说,无疑是闪亮的焦点,希望你们能够铭记今天总裁所说的话,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你们都将会一次引以为傲。”韩由荣大声的对操盘室里的所有人说道。

虽然韩由荣的话语中充满了漏*点,可是明显不适合现在的投资气氛,让人感觉就像是再说英雄的临终遗言一样,在场的操盘员并没有人对韩由荣有所回应,只是看着一路过关斩将,冲上100元大关的榕泰建筑期权。

落幕的交易总是让人充满了伤感,已经明知道出局无望的皇阳投资操盘手,不仅想起了以往自己跟随皇阳投资在韩国资本市场上拼杀的一幕一幕,没有人想要退下舞台,人们都希望自己能够成为舞台上永远最闪亮的焦点,尤其是获得过成功的人更是这样,所有的操盘员现在还不愿意相信,仅仅是不到一天的时间,以往在韩国资本市场上颇有名气的投资公司,就被人给轻易的打爆仓了!

眼看着榕泰建筑的期权价格已经被多方拉到了113元,就连李志武和韩由荣都不得不佩服榕泰建筑多方的魄力。

就在王瑞还在进行着疯狂的操作的时候,榕泰建筑的操盘部来了两名不速之客,来人好像是非常焦急的样子,看到金宗民之后,直接表明了证券监管局的身份,这个结构其实在金宗民看到榕泰建筑的期权价格上到100元上方之后,早就已经想到了,只是没有想到监管局下手这么快罢了!

把两个证券监管局的中年男人领到王瑞的旁面,金宗民心里忐忑的对王瑞说道:“王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证券监管局的人,他们找你有些事,是关于榕泰建筑期权的,希望你能够妥善的处理一下。”

王瑞听了金宗民的话,结束了榕泰建筑最后一笔115元的拉升,才缓缓的转过头一脸的笑意看着两位证券监管局的来人,仿佛就像没有将两人当回事一样。

“怎么,找我有什么事吗?”王瑞笑着对两人说道。

两个中年男人亲自看到王瑞把榕泰建筑的期权价格推到115元,在看到王瑞的样子之后,忍不住微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对于这个操作金融市场的年轻人有些不快,不过两人还是严格的按照上级的命令,没有当面得罪王瑞。

其中一个大约40多岁身穿灰色风衣的中年人,略显焦急的对着金宗民3人说道:“你们当不能稍微回避一下,我们有些事情要和王睿先生单独谈一下。”

虽然有些疑惑两名证券监管局人员的态度,不过金宗民等人还是非常识趣的退到了操盘部的门口,这时就连整个争辉投资的操盘员也都被闵浩打发走掉,整个操盘部一瞬间就显得安静了下来,剩下的人,只有王瑞和两名监管局的工作人员。

金贤珍站在操盘部的玻璃门外,看着王瑞一脸笑意的和证券监管局的工作人员说着话,有些担心的对金宗民说道:“爸,那个王瑞不会对监管局的人瞎说什么吧!监管局的人亲自找来,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的话,恐怕我们榕泰建筑会和他一样有**烦的!”

金宗民脸色略微有些发沉的说道:“看看形势再说吧,估计这次的事情不会善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事情有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已经远不是随着我们的意愿就可以解决的了,不过有一点让我有些疑惑,按道理我们榕泰建筑的管理层也是这次炒作事件的当事人,为什么监管局的工作人员只是和王睿进行单独的接触呢?”

包括闵浩在内,没有人能回答金宗民的这个问题,眼下的情况确实有些诡异,谁也不知道后续的事态将会向什么方向发展,就在众人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监管局的工作人员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不过监管局的两人只是淡淡的和金宗民等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金贤珍显得有些焦急的快步走到王瑞的身边对着王瑞问道:“监管局的人说了什么,没有什么问题吧?”

“怎么?难道你希望有什么问题吗?监管局的人说要抓我坐牢。”王瑞笑着说道。

看着王瑞一副欠扁的模样,金贤珍恨得牙痒痒:“我在和你说正事呢,你能不能严肃一点,快说说,监管局的人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王瑞伸了一个懒腰,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说让我赚的差不多就出货。”

听了王瑞的话,金贤珍等人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众人丝毫不相信监管局的人会那么的好相处,明明知道王瑞在进行恶意炒作,非但不做出处罚,反而让王瑞见好就收。”

看到众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王瑞无奈的笑道:“是真的,怎么这年头说真话就是没人相信呢!我早就已经说过你们国家的资本市场会鼓励我这种操作的,可是你们就是不信,要是我有违反市场的交易法则的话,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吗?”

“鼓励你这种操作,你知不知道这两年证券监管局查处了多少资本市场违规事件,整整45起,王睿先生,以你今天的操作行为,很难让我们相信会什么事都没有!”这时闵浩都忍不住对王瑞开口说道。

虽然闵浩没有说的太明白,可是看淡王瑞的态度却表露无疑,意指王瑞在榕泰建筑期权上的操作,比所有违规机构都要严重,这个市场20多家空方机构被王瑞一个人在一下午打爆仓,这绝对是韩国金融市场为数不多的大事件,闵浩可不相信一向铁面无私的证券监管局会变的这么好说话。

知道自己怎么说,众人也不会相信,王瑞颇有些不耐道:“算了,这些事情你们这些外行人是不会理解的,不要在浪费我的时间了,我这一分钟可是超百万美金,大好的交易时间都被你们给浪费掉了!”说完王瑞就坐在电脑前,开始拉升稍有回落的榕泰建筑期价。

看着王瑞完全执迷不悟,外加上刚才王瑞的话,闵浩的面部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几乎就是三笔10亿股的买盘,就让榕泰建筑的期价创出了120元的新高,就在金贤珍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王瑞的操作陡然开始转变开始大幅的在榕泰建筑的期权上平仓,眼看着5亿股、3亿股的纷乱平仓盘在王瑞的指间打出,不只是在场的金贤珍等人长出一口气,就连整个市场的爆仓盘都得到了解放,一时之间,榕泰建筑期权上的空方爆仓盘,逆流而上,疯狂的吃进王瑞所挂出的平仓盘,尽管市场运作者都知道这时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己方做出这种舍己为人的行为,大大的便宜了王瑞。

几乎是每平掉一笔单子,金贤珍等人都在为王瑞在期权账面上获得的利润心脏震颤一下,在金贤珍等人看来,资本市场的投资收益实在是太可观了,就算是榕泰建筑一年到头累死累活的经营,想打倒王瑞紧紧一天在资本市场获取的收益一个零头都不行,闵浩看着王瑞账面上飞快回笼的资金更是眼红的不得了,这种资本收益,是闵浩做梦都不敢去想的。

让众人惊讶的更是王瑞平淡的表情和那古井无波的操作,此时的王瑞好像是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就像是一部精准的赚钱机器一样,仿佛这次已经到手的利润丝毫不能打动他一样,这让众人显得非常的费解,众人扪心自问,如果把自己和王瑞调换过来,看到不到一天时间挣到这么多的钱,自己可能会兴奋的疯掉。

此时的王瑞已经完全的平静下来,远没有刚才操作中的漏*点,在众人看来,王瑞好像是在享受着整个的操作过程一样,对于结果,已经显得不是很重要了。

一笔笔的大买单随着王瑞敲动着电脑的小键盘,倾泻而出,可是随着爆仓盘和市场中承接盘的供给,榕泰建筑的期价并没有跌下去多少,细心的金贤珍发现,尽管王瑞所挂的卖盘都不小,可是和刚才买入情况还是有所不同,王瑞出货的卖盘几乎是没有一笔是超过5亿股的,而且挂盘非常的纷杂,常常有精确到几十股的卖盘,带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超级主力在出货,反而像是一个市场中型机构的跑仓。

而且在疯狂平仓的同时,王瑞还会在盘中不是的打出一笔巨额买单,盘中有买有卖,并不是空方一家独大,配合上爆仓盘和市场多方的接盘,多方的势力显得一点都不逊色。

眼看着临近尾市收盘,而王瑞账户上的仓位还在飞速的减少,金贤珍等人不得不承认王瑞的操作能力,榕泰建筑期权的市场氛围也变相的印证了王瑞的话,整个榕泰建筑期权尽管还在90元的上方,却显示了一片繁荣成交的景象,好像所有的市场投资者都在一瞬间认可了榕泰建筑高价期权一样,市场上更是频频的出现一些与榕泰建筑有关的传言,帮助市场的投资者认清榕泰建筑的价值,有些传言,就是金宗民这个榕泰建筑的会长听了,都不禁莞尔。

整个榕泰建筑的资本价值,完全的被资本市场所进行再发现,不要榕泰建筑潜在的利好,完全的被资本市场所挖掘出来,以支撑榕泰建筑目前的资本价值,不管是股评也好,投资机构也好,统统是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大多数人往往都愿意为市场存在的价值找一些利用,正所谓涨的时候有涨得说法,跌的时候又跌的时候说法,这些疯狂的评论,完全的成全了王瑞的出货。

就是不知道这些评论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就连金贤珍都能想到,一旦所有市场的投资者发现榕泰建筑明显的跌势之后,说不定这些所谓的资本评论家,就会马上改口,到时候究竟是谁在买单,那就不太好说了!

眼看着王瑞坐在电脑前出货时如此的顺利,在场的金贤珍等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就是资本市场投资机构说所的完美操作吗?”金贤珍对着站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的闵浩问道。

“呃~~~~应该算是吧,一般来说操控的资金量越小,在资本市场的操作选择性就会越高,相对来说出货也就越容易,像这么大的资金量,我还没有操作过,具体是一种什么情况我也不算是太了解,不过从历次的金融经典战役中来看,这绝对是一次成功的操作,在韩国的资本市场上,足以称得上是佼佼者,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自始至终,这次操作都是由王瑞先生一个人独立完成的,这种大型的操作,完全是一个人做,在理论上虽然可以,不过实际的操作中,却有着非常多的障碍,我这次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一个人完场的完美操作,这绝对不是一般的金融操盘手可以做到的!”闵浩一脸郑重的说道。

从闵浩的表情中,金贤珍甚至看到了一丝的崇拜。金贤珍知道,就算是再小的机构,每一个操盘手都有着自己的傲气,能让一个操盘手承认另一个操盘手的实力,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每个人对待资本市场的操作都有着独到的见解,在操作的问题上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很难达成一致,从这一点上,金贤珍已经看出了王瑞的操作绝对不是单纯的买卖交易,这一面一定存在着很多的学问。

眼看着临近收盘还有3分钟,而王瑞账户中的榕泰建筑期权只剩下10亿股,金贤珍不禁感叹王瑞计算的准确,能够在既定的时间之内,从容的平掉手中的仓位,这不但需要准确的计算能力,还要有良好的操作手感。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王瑞却在操作上出现了一天之中唯一一个失误!

此时榕泰建筑的期权已经缓缓的滑落到了90.34元,因为临近收盘的关系,期权上的买方接单正在逐渐的减少,原本王瑞是把随后一笔10亿股卖盘挂在之比现价低0.10元的90.24元位置上卖出,可是正当王瑞将要按下确认键的时候,突然有改变了主意,把将要平仓的5亿股卖单撤掉,改在了89.46元一笔将剩下的10亿股卖盘打了出去,随着这笔突如其来的尾市卖盘,一下就打破了榕泰建筑期权在90元的均衡线。

这是众人看到王瑞今天的第一次撤单,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按照众人来看,就算是王瑞把最后的期权挂在90.24元的位置,也一样都能来得及成交,不明白王瑞为什么低挂那么多钱平仓。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笔卖盘对榕泰建筑的期权走势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这盘中最大的一笔卖盘就像是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把期权在90元的价值中枢完全的破坏掉了,导致榕泰建筑在剩下的1分钟交易时间里,期价的走势持续向下,最终收在了86元。

对于王瑞这非常明显的改变交易太多,看盘的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在金贤珍看来,王瑞这种表现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阴损,自己平掉所有的仓位,却完全不顾接盘人的死活,故意的让榕泰建筑的期权向下下跌,是一种变态操盘手的心里。

不过远在香港刘晴办公室的谭涛在看到这笔卖盘之后|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眼中却露出一丝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