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剑光,幻出万点寒星,划破虚空,直直的朝雪丹清席卷而去。「来得好!」雪丹清娇笑着剑挽狂花,剑尖轻晃,身随剑动,「锵」的一声,她的长剑奇准无比的点上对方的剑身,拿捏的角度与出击时间精准得近乎无懈可击。作为旁观者,重耳亦不由得暗暗叹服,琉璃此剑他亦有信心格挡,但绝没有雪丹清如此从容,轻描淡写便一剑破之。其妙曼的身影不管怎么幻化,亦掩饰不住其风姿绰约的优美体形,眼神更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骄傲。再望向另一具美丽修长、玲珑浮凸的胴体,重耳喜忧参半。昨天本以为能趁练功之机拿下琉璃这个尤物,那知却是只开花,不结果,整个一个隔靴搔痒,手眼倒是占足便宜,实则害苦了自己,一个身体强健的男子与两个天娇白媚的大美女赤裸裸相对,不止不能一泄心头欲火,还得强压烈焰,拼命保持心清神明,心中不得有半丝绮念,否则通功过程稍有差池,便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走火入魔。刚替琉璃打通玄关,欲火中烧的重耳马上把浑身香汗淋漓的雪丹清就地摁倒,当着琉璃之面,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火暴的发生了……直到琉璃功行八周天,神意畅然醒转,床上依旧肉戏未止,娇呼喘息连连。重耳其实早发现琉璃已经醒转,他更是卖力的摇晃着身躯,使得雪丹清的呻吟响彻房间,琉璃羞得玉脸晕红,机欲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但重耳那雄劲而野蛮的撞击则令她不舍移眼,更让她惊讶的是美丽而不失高贵的丹姐姐,此刻则显更得妖艳无匹,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流淌着珍珠般闪亮的香汗,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犹如一朵盛开的玉莲,丝丝红晕似光眩流动,夺人魂魄。一男一女似乎忘却她的存在,忘我的漏*点缠绵着,重耳的双手无处不至,忽而在那条修长的美腿上爬行,忽而又转战至那耀眼的丰臀股沟间……「啊!」琉璃忍不住一声轻颤,也不知是受到这香艳场景的影响,或者是练功耗费太多精力,赤裸裸的媚艳香躯像触电似的突然倒了下去,横躺在床。重耳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笑意,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琉璃即便还想坚守阵地,可身体已然投降,他再无顾忌,快速的从雪丹清身上移出一只手来,极为熟练且准确的向琉璃那双肥美嫩滑、坚挺雪白的玉乳摸去。双手护在胸前,试图阻止重耳的入侵,但重耳根本无视这毫无力道的阻击,一只强有力的手,灵蛇般的穿越十指交叉间隙,一把捏住那饱满且柔嫩的乳丘。琉璃轻呼一声,似是疼痛,却又似快活,顷刻间已是媚眼如丝,呼吸困难。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雪丹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只白如玉的大腿竟然伸到琉璃的腿间,一合一分间,横的分开琉璃的双腿,重耳也好像猛然间被弹拨而起,如大山压顶般移至琉璃娇躯之上。「不……啊!」琉璃几乎哭着娇呼道:“我不能破身的……否则这密功就前功尽弃,请容我一月后再伺候公子。”重耳宛如被雷电击中般,哀叹一声,绷得直直的身体也轰然倒塌,一动不动的趴在床头。雪丹清怜惜道:「主人你还不明白,如果璃妹妹不喜欢主人,她还会以女儿之身赤裸裸相对吗,您就等她功行圆满那天,再接收也不迟。」琉璃也抛开一贯的矜持与高傲,脸色苍白道:「如果公子真想要……”说着银牙一咬,小声道:“璃儿拼着废了这不世奇功,也成全公子。」这话一出,重耳的小伎俩便再也不好意思玩下去,不知为什么,他就喜欢调逗这美丽的小妖女,甚至在以后得到她的身体后,还乐此不疲的和她嬉闹。抬头看去,两个同样妖艳媚人的丽人正讨好的向他送出微笑,一个由于刚刚欢好,靡乱的长发散成一片,所展示出来那股成熟女人的风情,丝毫不加修饰也妖艳得糜人眼睛;另外一个更是因修炼密功而功力大进,天媚功再也不需提前运行,而是无时不在,无处不现,即使她把所有对付男人的技巧抛在一边,单凭那骨子里透出的俏媚,一个眼神,或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使得重耳色授魂与,不可自持。再怎么想要,都得等上一月才行,适可而止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重耳遂转移话题道:「琉璃修炼这不知名的密法,功力是否能达到丹儿的那个级别。」琉璃那对动人心魄的美眸一闪,兴奋道:「现在也许没可能赶上丹姐,但是将来……」雪丹清也感觉到琉璃的神韵气质上与昨晚相比似乎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全身透出一种神秘,让她看不透,摸不清。这也引起了她的好奇之心,遂提议道:「不若让我试试妹妹新修的密功。」琉璃欣然答应。「锵!锵!锵!」几声暴响惊醒重耳的美梦。似乎想验证自己的功力提高到了什么程度,琉璃剑剑硬击,毫不取巧的一剑又一剑的前刺。雪丹清也心有灵犀似的配合着不再游斗,也运足十成力道,剑剑寒芒,上挡下挑。论剑法论功力,琉璃绝对逊于雪丹清,但差距不是很明显,假以日时,琉璃能达到一个什么高度,重耳也不敢推测。只不过他对一月后的琉璃又多了份期待,到她圆功时,雪丹清还能这样轻松应对吗。「不拖了,姐!看我最后一剑。」琉璃兴致盎然的娇喊一声,原本呈直线的攻击线路突变,身形如鬼魅似的移形换位,长剑轻扬,万道银芒如星星闪耀,顷刻间化为看不清的光点,呼啸着朝雪丹清直转而去。虽然对雪丹清信心十足,可琉璃这一剑之威还是让重耳惊出一身冷汗来,他甚至想大声喊停。面对无数道暴涨的寒芒,以奔雷逐电的速度激射而来,雪丹清的确了得,临危不乱,而是气贯剑锋,劲气离刃疾发,一时天地间尽是剑锋和激动的气旋,呼啸生风。「锵!」一声脆响过后,传来琉璃的一声惊呼,手中长剑断为数截,跄踉着向后疾退……重耳连忙奔了过去,赶在她跌倒前,猿臂一伸,把她抱住。心疼道:「没事比这个干什么,多危险啊!以后再也不许妳们这样。」光点散去,雪丹清止住剑花,长叹道:「这套内功真厉害,我看比起主人的回天诀也不多让,一月后,主人该搀扶的那个人一定是我。」「你的手……」琉璃一把推开重耳,娇嗔道:「还是公子最厉害,无时无刻不忘占人便宜。」「也总能做到,的确不容易。」雪丹清也接上一句。「妳们两个竟然合起来对付本公子,我算是倒霉透顶,白白浪费一个晚上。」重耳知道再说下去也占不了什么便宜,遂以退为进,沮丧的说:「睡觉去,不陪妳们玩了。」说完,在两人的娇嗔反对声中离开后花园,回到原本属于虞君的寝宫。刚踏入房门,裘无极便不声不响的冒了出来,施礼禀告道:「赵、先两位将军在外厅等候多时。」「为什么不早些通报我?」重耳一边向外厅走去一边道。裘无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支吾道:「主公一夜不在房间,小的不敢四处寻找,只得在房间苦等。」啊!我与两美的一夜嬉闹恐瞒不过这些耳力惊人且又是马贼出身的家伙们,不过这裘无极还算是个明白人,没有去干那大煞风景之举。重耳不动声色的穿过廊檐,前厅的争论声隐约可闻。重耳忽有所觉,停下脚步。「如若再任凭骊姬奚齐之流施虎狼之计,后患无穷啊!迟动不如早动。主公现在手握六万精兵,掌蒲邑、虞国两邑,前扼夷西山脉,后有踝水天险,且之两邑土地肥沃,自给当无问题,虽说两邑相距甚遥,但利弊各异,献公绝无可能同时攻击两地,怎么着也我们也可以掌握其中一地,这样便有了卷土从来之机。」重耳一听骇然,赵衰这话要是给传出去,可是要灭九族的天罪啊!正欲出来阻止这吓得他胆裂魂飞的谈话时,狐射姑的一声长叹,使他收回迈出的脚步。「自重耳公子秋祭一战至兵发虢虞,声誉之隆,隐隐有压过大王之势,这也成为朝中一班人蛊惑大王的主题,再加之太子之争,主公更是成为某些人的眼中刺,的确是一路险阻,愈往后愈是艰难……但是此刻如若拥兵自居,恐落入某些人的期望中,虽说主公手握重兵,但也不到晋军总数的六分之一;蒲邑的确处于主公的绝对控制之中,但其种族繁多,且民风凶悍,关键时刻任何一族都可以成为燎燃之火,从而引发混乱;虞国的情况更是不堪,相对较为富饶之地常年马贼横行,贫瘠之地则连年荒灾,民不聊生,人口也急剧下降,国弱兵虚,不足取也,对主公来说,只是个拖累罢了。」赵衰一捋胡须,沉声道:「如此说来,我们只剩下被动挨打一途?不动是死,动也许还有生机。」狐射姑再叹一声,摇头道:「赵将军此言差矣!动则死,拖则可寻觅到胜机。」「愿闻其详!」赵衰眼神一亮。「世事孰难预料,何况晋之多变。不动是等待,等待他人犯错,等待献公归西,但凡了解宫中之事的人都清楚,像献公这般沉溺女色的大王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一旦那日到来,论才论德,谁能与主公匹敌;当然也不是坐等,我们可在此期间内笼络人心,特别是几位权重德高的上卿大夫,如若能争取到文里武旬的支持,再加上主公之舅狐突,即便是献公,也奈何不得主公。」「精彩!」重耳一拍巴掌走出门檐,目光如炬的直射赵衰道:「赵将军因何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狐射姑一愣,起身施礼。赵衰更是一脸惶恐,连忙起身伏地,颤声道:「下将罪该万死。」「给我个理由。」重耳沉声喝道。「主公息怒!赵将军也是一心为主公着想。」狐射姑插言道。「哦!」重耳神情一动,一挥手,道:「两位将军请起来说话。」狐射姑起身谢礼,两眼直视重耳,脸色凝重道:「大王今晨传来急令:命主公所率之上下两军立即赶赴稽考,支援白善。」重耳听得眉头大皱,献公此举早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罢了,难道那白善如此不济,才三天不到就支撑不住了。赵衰明白他此刻所想,遂为重耳汇报虢都的战况。许房荒自惨败给重耳后,无论是心态还是战法都比以往收敛许多,他采取最为稳妥之计,不管白善如何叫战,他就是屯兵不出,而且在白善到来前,施清野之策,迁移了整个外城的人口,粮食、铁器,以及一切可以成为食物的东西都被搜拢一空,包括庄稼地里即将收获的谷物,甚至还在周围大小三十余湖河以及池塘中投下毒药,城外一切有可能制成攻城云梯的粗壮树木全部付之一炬,作好一切准备,积蓄粮食全力坚守。而白善则认为对手连重耳这般新手都敌不过,所以根本没把许房荒放在眼里,也不顾士兵长途跋涉之苦,没给任何休整的时间,便在城外十里处扎下马蹄形帐营,对虢都形成包围之势。来之前,他在献公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赶在重耳之前拿下稽考,因为拼命赶时间,因而只准备两天的食物,并且一干攻城重淄等全然未带,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与虢都相邻的耠山上。他们一致认为,只需抢占耠山的有利地形,便可绕过城墙,令虢军无险可守,从上往下强攻虢王城。岂不料许房荒早料到这一招,既然晋军无攻城器具,而且又听说重耳之部已经远撤百里之外,那么他便可以放心大胆的在耠山囤积重兵,把整个耠山弄成一个来得去不得的阎王殿。上山一片坦途,毫不设险,但在下山通往都城的八里山野上,遍地狼坑陷阱,每隔一里地设五百弓箭手和长戟队,山脚下布好铁桶般的密集战车大阵,几乎连只苍蝇都没可能飞跃。白善命人叫骂一整天,虢军就是不予理睬,弄得晋兵白白紧张一天,既然虢军下决心做缩头乌龟,那么只剩山上一条路可走,白善与奚齐商量后便决定出击,绝不可让重耳占得先机,更不可让重耳先破城,特别是奚齐,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气,这次攻虢之争是他夺回颜面的大好机会。诸多因素导致晋兵大败,但最重要一点却是先轸在右城的移动蒙骗了白善的眼睛,使得他们认为虢军会分心对付重耳,而不可能全力它途,同时嫉恨也烧红了白善与奚齐的心,失败已经不可避免。可笑的是,许房荒都明白先轸的五百人只是个幌子,根本不足以撼动虢城,而他万万没想到,晋军自己人蒙骗了自己人的眼睛。一切都是天意,注定白善与奚齐会成为重耳与先轸的手下败将,他们输得冤,士兵更惨,三万人几轮冲击过后,便死伤一半,可谓血流成河,漫山尸骨,才两个时辰不到,晋军便溃退四十里。好在虢军不敢贪心,否则白善将落个全军覆灭之灾。重耳听得心花怒放,兴奋的拍了拍桌子,「好个先轸!好个许房荒,果然不负重望,哈哈!早知道如此,我应该给许房荒去个口信,向他保证我们绝不联手,让他痛击落水狗,最好要了奚齐那小子的命,这样也许将来会少很多的麻烦。」赵衰与狐射姑面面相觑,神色极其怪异。重耳发现有些不对,遂讶道:「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公子……」赵衰欲言又止道:「大王命令……」重耳轻蔑的挥手道:「不就是让我们再去攻虢吗,这个在我们的意料之中,赵将军为何……」说到这里,重耳突然一顿,脸色一变道:「难道又出了什么难题给我?」狐射姑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不语。重耳的眼神投向赵衰,他也是一脸忧虑之色,犹豫了片刻,才猛然站了起来,愤然道:「大王让我们配合白善,拿下虢都,而公子……您则要交出兵权,要在四天内到达王都洛邑,代表晋侯为周天子庆寿。」没有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重耳听罢神情木然,眼神一片迷离,良久,才仰天长叹:「老天为什么总和我作对,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一片嘈杂声从厅门传来,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和魏犨那洪亮的大嗓门:「我们反了它奶奶的,杀到翼城去。」魏犨全身甲胄,猎刀斜挂的迈着大步而入,身后是一干猎手头领,个个目露精光,狭悲壮激昂之势。行过大礼后,卓锋首先开口道:「我们支持公子的任何决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魏犨与游宫藏亦身体一挺,随声附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重耳,一副充满期待的焦虑神情。重耳听罢,脸现前所未见的凝重神色,默然扫视众人。韩少坚与众不同的打扮引起他的注意,与其他人全副武装不同,黑油油的长发随便挽在顶端,用一支白玉发箍缩住,加上了一根青丝发带,一身葛麻长袍,腰中无剑,站在那儿宛若临风玉树,显得潇洒不群。重耳心中不由一动,这个一度被列国唾弃的年轻人,应该对逆君之罪最有体会。「韩将军有话要说吗?」韩少坚眼中神光一闪,朗声道:「下将认为不可以起兵犯君。」魏犨当即发出几声嘲笑之声,不以为然,反驳道:「难道任凭他们摆布,坐以待毙乎?」韩少坚苦笑道:「身在官位,而不接受君命,是为不敬;如若再起兵攻君,更是对宗族的不忠;失去忠与敬,公子将会毁了德名,而德行是公子的立身之本,武力绝然不能安国;下将虽不能与公子相提并论,但我是个很好的例证,叛离主君,天下无处可容,如不是公子收留,定然会终老荒山。」听罢此言,几个力主反叛之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都找不到反驳之词。「想必韩将军已有应对之策。」重耳急道:「快快道来……」还没等重耳把话说完,韩少坚便重重叹了口气,摇头道:「良策没有,不过……」重耳一挥手道:「但说无妨。」韩少坚思量片刻,认真道:「保存实力,周旋中等待机会。」魏犨粗声粗气道:「我听不懂,能不能说明白点。」赵衰吁一口气,叹道:「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以后得更加小心,不能出丝毫差错,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那公子……」重耳心中叫苦不迭,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可让他去反抗献公,自己做什么晋王,这也不是他所要的,他的要求很简单,就目前这种生活,拥有几个大美女,有吃有住的,便满足之极。狐射姑一脸忧虑地问:「公子的意思……」重耳颓然答:「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既然君父有令,明天我便得回晋,只是放心不下你们。」「那我们真去听那白善指挥吗?」赵衰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替大家说出了心里都想知道的问题。「还得为他拿下虢都?」重耳愣了愣,拿不定主意道:「这个……」「当然得拿下虢都。」话音刚落,介子推飘然而入,对着重耳施礼道:「贪婪是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的,特别是像骊姬这种女人,一动不如一静,就让她滋生事端罢了,多行不义,必然自取灭亡,等到满朝大臣皆对她生出不慢之心,而偏向公子时,公子的势力自然坐大,呵呵!她是在帮公子的忙。」重耳点了点头,虚心请教道:「可兵权……」介子推淡然一笑,歉然道:「能保多少就尽量保,太子申与欧阳家族的兵马可借机奉还于他们,绝不可落入他手,公子的亲兵团自可带走,而猎手营……」说到这里,介子推眼放神光,坚定地道:「他们是公子最大的倚仗,可以让他们前往蒲邑,帮助训练更多的骑手,就地补充武器装备,充实步兵战车,并整治城郭,严防生乱。」赵衰不住的点头,对介子推愈加佩服,如此谋略深远,兼之武功高强,得此人才,实是公子的福气。重耳稍稍放心,望了一眼众部属,赞成道:「子推与韩将军的想法很一致,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介子推想了想,又说:「公子从蒲邑带来的兵马,恐怕很难再要回来,他们肯定会再出新招,以阻止精兵回归公子,不过,他们跟随公子多年,又经历几次胜仗,即使归他人所辖,但心却始终在公子一边,时机到了,公子只须登高一呼,他们自然会反戈一击,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暗的势力往往大过明势十倍不止,而公子则是正义的化身,没有正义就没有号召力,势力再大,没有正义,反而会崩溃得更快。」韩少坚插话道:「有了正义,则有了势力,势力一大,则使之民心所归,公子有了这天下最厉害的两大武器,何人能撼之。」「你们才是我最有力的武器。」重耳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感叹道:「不管前路有多少艰险,只要有你们的支持,我将毫不畏惧。」介子推虽没有像赵、魏等人那样满脸激动,但可是他的眼神里却满是欣慰和赞赏。重耳显然很满意自己的表现,遂信心十足地安排部署起来:「韩、游、卓三位明早离虞境,回蒲邑修整协防;虢国战事就交给赵衰、先轸两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尽量保存实力,再图发展。」赵衰显然是受到鼓舞,所以听到重耳的部署也不感到意外,遂欣然领命。介子推显然是成竹在胸,不待重耳说出来,便笑着请命道:「下将与狐射姑将追随公子,一窥洛邑风采。」重耳精神一振,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子推啊,前去洛邑怎么可以少得了你呢,哈哈!」两人相视一笑。待一切布置妥当,重耳便亲自将大家送出虞宫大门,返回时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次回翼城一定险恶重重,该不该带上雪丹清以及琉璃一起去呢。琉璃这块鲜肉还没到手且不说,雪丹清可是他的心头肉,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怎么舍得分离,以她们的功力,除非剑主或者寺人披等人出手,其他人却也休想讨了便宜。想到这里,里克那巍如高山的背影忽地冒上心头,不知怎地,对这个充满男性魅力,举止潇酒不凡的晋国权臣,重耳却没来由的生起惧意。该来的迟早会来,宁可得罪一千个骊姬,也不想树下一个像里克那样的敌人,嘴角抹过一撮苦笑,重耳无精打采地向她们练剑的花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