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又如何?不客气又如何?你还真是猖狂啊。”我依然是那般笑着,并不将他们看在眼里,手中的青落而出,我直视这他们二人奚道:“我一人便可将你们二人废了,更何况还有比我更厉害之人在身侧,你们就乖乖等着死吧。”

虽说向来能动手的事情我不会多费口舌,不过现下看这他们这两人被我之言要气的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倒也觉得颇有几分乐趣的。

安雪茴和聂浚流也不在多言,携着法器一同便朝我和君泽飞来,君泽手执九霄,一只手便挡下了他们二人的攻击,手中的九霄一个旋转便将他们二人击退数步。

安雪茴只是脸色不大好,聂浚流本就被我屠戮剑所伤,此番被君泽这般一反击,嘴角便溢出了血迹,所幸他有孔雀羽衣护着,不然他大约是要撑不住了。

“阿幺,你去取剑,他们二人我一人便可对付。”君泽同我柔声开口道,他还是那般云淡风清的样子,同是也是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我朝君泽点头,安雪茴和聂浚流这两个小角色还用不着我和君泽两个人一同动手,若是我同君泽一同出手,倒是抬举了他们二人。

我移步至匡义剑周边,我与匡义剑相互感应,那种对匡义剑熟悉的感觉不亚于见到屠戮剑和正德剑的时候。匡义剑的剑柄是三股螺旋汇成一处结成的圆柄之状,剑身则呈波浪之型,上面也有繁琐图文,整个匡义剑呈橘黄之色,原本那橘黄之光没有那般亮,但随着我的靠近便越发的透亮了起来。

匡义剑外有封印将它包裹于光亮之地的高石之上,我飞升站于高台,手上结着术法与那封印对掌而去,那封印对我自然是排斥的,那反噬之力让我心神动荡。

我加大术法之力,封印之内的匡义剑明我心意,便从里面由外而来,与我一同抵抗着那封印。屠戮剑和正德剑也自动出来,同我三方而立,三柄剑一同散发着刺眼的强光。

片刻封印炸裂开来,匡义剑从封印中飞出,与屠戮剑和正德在空中飞旋,像是许久未见的手足,以表亲近之意。随后屠戮剑和正德剑回于我身,匡义剑则自动落于我的手中。

这匡义剑的锋利程度和灵力都不比屠戮剑和正德剑差,它似乎也很是喜欢我,在我手中皆是柔和亲近之意。

匡义剑落于我手中的同时,君泽也已将他们二人击败在地,聂浚流身上穿的那一件孔雀羽衣被九霄击碎,光亮之地孔雀之羽飘飞了一地,还有他们那法器的残害在也无法复原。

“这......这怎么可能!”安雪茴道,满目震惊之色,应该是没有想到,他们费尽心机来取这匡义剑,最后确实被我这般容易便取出来了,又或者是没有想到我不仅拿到了屠戮剑,连正德剑都在我手上。

“你自己没有本事,便别怪他人厉害。”我左手轻抚着匡义剑的剑身,戏笑的看着安雪茴。

安雪茴吐出一口鲜血,眼中已是死灰之色,她看向倒离她有些距离的聂浚流,眼中是爱慕和眷侣之色,她撑着手朝聂浚流一步一步的爬了过去。

在她快要爬到聂浚流身边之时,这片光亮之地突然震动,大约是因为破了匡义剑的封印,所以此处地方已有崩塌之势,不过这崩塌之势同我想的不同,只是上与下做了翻转。

一阵动荡,孔雀之宫的正殿埋于底下,原本那光亮之地则浮了上来,应是察觉到了这正殿的动荡,所以秦轩和尹莳雨已来到了正殿之外。

安雪茴仍是清醒的,但她和聂浚流则又拉开了距离,此刻的安雪茴眼里只有聂浚流再无其它,她再一次朝着聂浚流爬去。

至于那些神魂被取,囚禁于一处的孔雀族族人也因为没有了禁制纷纷哗然到底,尹莳雨先是神色难过的看了一眼聂浚流,而后又看着她的那些族人,停顿的一会儿之后便飞身便朝这她的那些族人而去,秦轩也一并过去帮尹莳雨的忙,将孔雀族之人一一扶坐起来。

正殿之中我和君泽站于原处未有所动,不远处的聂浚流也已清醒过来,他眼中也没有了戾气,他寻找着安雪茴的身影并看到安雪茴朝他而爬之时,他眼中是疼惜,是不舍和爱恋。

原来聂浚流和安雪茴竟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若非在这生死关口,大约我也看不到他们这一幕,更不会知晓原来他们二人竟然是相爱的。

看着他们这般努力的爬向对方,我倒也是有那么一丝的动容之色的,不过也就仅仅只有那么一会儿罢了。说实话,我不大看的懂他们之间的感情,两个让人既然相互喜欢,为何还要各自娶嫁?难道就是为了这一柄匡义剑?

若是我和君泽因为要得到一件东西,而各自娶嫁,日后便是得到了那一件东西,我和君泽也断然回不到当初,心中多少会有些隔阂,在感情之上,我是有洁癖的,容不得半粒沙子。

“王爷,姑娘,我的那|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些族人缘何会这般?”应是尹莳雨对他的那些族人救而不得,所以问我们是否知道缘由。

“神魂被抽走而已,若是找回他们的神魂,还可存活。”君泽道,开口为尹莳雨解惑。

“可否……”

“不可否,神魂可是在你眷侣身上的,他交不交出来是他与你们孔雀族的事情。”

打断尹莳雨的话,我淡淡道,我也想看看,在孔雀族和聂浚流只中,她最后会选择哪一个。

尹莳雨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而后面色沉痛的看着双双倒于地上,但已经爬到一处,双手相互交握着的安雪茴和聂浚流。半晌之后尹莳雨终于走了决定,她起身朝她们二人而去,站于他们二人身前,俯首看着他们。

“你们既然这般相爱,为何还要一个娶我,一个嫁于我的父亲,为了一柄匡义剑值得么?”尹莳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的问到。

听着尹莳雨些质问又似询问的话,聂浚流这才抬眼看向尹莳雨,他笑了笑,吁了一口气才道:“我以为你现在做的第一件事会是给我一剑穿心,值得与不值得都已经成了过去之事,终归都成了泡影。”

“那你可曾喜欢过我?”尹莳雨问到,她应该是知道了答案,但仍希冀着想听他说一说。

“不曾,你是个很好的女子,可惜的是你看错了人。”聂浚流道,脸上也有几分对尹莳雨的歉疚之色。

大约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仅是聂浚流,连带着安雪茴都染上了对尹莳雨的歉疚之意。

“救我之命,救孔雀一族之命可是都是你们早便设计好的?”尹莳雨的声音有些颤抖,颗颗泪滴自眼角滑落,果真是诛身不若诛心。

“是,若非如此,我们便不得就在丹禾,就在孔雀族。”聂浚流回道,承认他和安雪茴自始至终都只是在利用孔雀族找到匡义剑,并企图在用他们一族之人的性命得到匡义剑罢了。

“既然这般,你我今日便合离吧,自即刻起,我尹莳雨与你聂浚流恩断义绝,犹如此翎。”尹莳雨到,她拿出那只孔雀翎用力捏于手中,不多时便成了一手的粉尘,随风而去。

“多谢公主成全。”聂浚流道,他和尹莳雨终归是夫妻一场,若是没有合离,他和安雪茴便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一对,如今尹莳雨和他合离,那么和安雪茴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处的,便是现在死了,他们也是一对同名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