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三趟车,杜恪就载着老爸回家了。

随后杜恪就给老爸说起了自己发表论文,再被保送夏科大研究生的事情。

“真的假的?”杜恪老爸兀自不敢相信。

虽然每个父亲都望子成龙,但对于自家儿子他还是很了解的,上学时候表现一般般,说不上天赋异禀、智慧超群,胜在比较听话比较努力,所以才能考上普通二本皖理工。毕业后杜恪没提考研,他也没提,可能潜意识里,都觉得杜恪没有考研那个本事。

谁知道这一年来变化太大,且不说杜恪大把赚钱,没想到不声不响的保研夏科大。

“真的是科技大?”杜恪老爸重复问了一句,皖省人一般不称呼华夏科技大学为夏科大,而是科技大,“你不是说你在创业吗,怎么忽然就保研夏科大了?”

“教授欣赏我的论文,所以给我一个保研名额,基本就是送我个文凭,不耽误我创业。而且我的论文也是跟我创业的方向有关,陶勋教授带我硕士研究生,陈旸院长带我博士研究生,过几年我就是杜恪博士了。”杜恪很是得意,“我们老杜家,目前为止最高学历本科,我这是给老杜家拔高两个档次啊。”

杜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只是堂亲兄弟不少,杜恪同辈的兄弟姐妹也不少,但是本科毕业的算上杜恪才三个人,还是沾了本科扩招的光。

“博士!”杜恪老爸又是一惊,“你怕别是被骗了吧,怎么连博士都出来了。”

“陈旸院长是夏科大少年班学院的院长,他二十年前就已经功成名就,入选百人计划,骗我干嘛,有什么好处。”杜恪说道,“当然,如果我未来表现不好,估要带我博士研究生的话,应该不会算数了。”

“那你得好好表现,研究生要好好学习,千万别浪费了机会,这可是博士啊,你要是能成博士,我跟你妈这辈子什么遗憾都没了。”

中午,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吃过饭。

下午老妈照常去码长城,而老爸本来计划学车,现在也不学了,直接带上《化学物理学报》和单行本论文去串门去了。至于杜恪,吃过饭就回庐州市去,他还要跟陶勋、陈旸交流一下自己的第四篇论文,尽快修改出来投向《物理评论B》。他人虽然走了,但名字却在老家不断回响。

“你听说了吗,杜老三的儿子杜恪,考上夏科大研究生了!”

“那可不是考上,是保送过去的,比考上研究生还难,夏科大的研究生啊。”

“论文都发表到老外的杂志上面,有本事哦。”

“去年不就在市里面买了房买了车吗,这个杜恪到底在庐州干什么工作,一边考研还一边赚钱?”

“应该是搞科研吧,现在做科研的赚钱,开发一个新技术,卖专利都能卖不知道多少钱。”

“我还听说,他是硕博连读,过几年就是博士了。”

“杜恪有对象没?”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杜恪有什么不一样,就普普通通一个孩子,考大学考的是皖理工吧,也不是很好啊。老周家的儿子你们知道吧,考上的复旦大学,还有前圩那边有个学生,考上浙大了。”

“哪个地方没天才,我们镇考上科技大的也不少哦,现在这个社会,文凭就是敲门砖。普通大学出来的,跟重点大学出来的,就是有差距。杜恪能考上科技大研究生,不管能不能成博士,以后一辈子衣食无忧,去哪上班都有人要。现在争的就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