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对面的慕容，秦亦表示有点懵。
“Joker？”
慕容点头。
“是你？”
再次点头。
秦亦有些无措，怎么越来越懵了呢？仔细回想了一下周于镜的一番话，又看了看慕容微笑从容的样子，秦亦霎时觉得一桶冰水从头顶浇到脚底。
声音渐冷，秦亦道：“所以…和周家合作的是…你？”
慕容挑眉：“准确来说，是四爷，我不过是个中间人。”
秦亦神情落寞地看着他，忽然觉得呼吸不过来。他好像被包进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中，看不清前程，也看不清后路，只能在里面不停地打转。
而楚淮，还有四爷，甚至更多人，看他如同一个小丑。
秦亦声音干涩，如同荒漠中的一株枯草，亟待一捧清泉来灌溉：“你从一开始接近我，不是因为周氏和宋氏的珠宝合作，而是因为卖给四爷的军火生意……”
楚淮理所当然点头。
“从遇见开始，到周于镜找上我，再到把我送到四爷那，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
楚淮左手捏着调羹搅动杯子里的红茶，道：“也不全对，周于镜找上你是必然，我只不过是帮他稍微提前了点……”泄露点消息什么的……
又想起什么，楚淮笑起来：“我记得明明是你先接近我的呀？虽然…即便你不来找我，我还是要去找你的。”
秦亦看着楚淮处之泰然的样子，顿时一种深深地无力感涌上心头。被人玩弄于股掌却毫不自知…呵，不愧是三小姐……
可她说的没错，周于镜会找上他是迟早的事。与其那时被周于镜控制，还不如早些接受楚淮给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