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也担心孩子,可是我也相信依依的为人。”顿顿看着子墨的样子,心中有些急,可是却说不出自己的心情,脸上的表有些激动。

“相信?依依出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和我们联络,这么多年过去,一回来已经成了女强人,以前我认识的蓝依梦早就不见了,既然都改变了你凭什么说你相信她!”子墨冷笑着,看向了蓝依梦的脸,心里的不甘还有气愤让他回想起前几天她在自己办公室里面说的话。

“子墨哥哥,在你眼里我已经变了吗?”蓝依梦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看着子墨半晌也才说出了这么一句。

“是,你已经变了,而且你变得没有了方向,连是非都已经分不清了!你居然为了仇人而对我说出那些伤我心的话,现在你居然让你仇人的孩子伤害和你长大的人的孩子,依依你越来越让我感觉不认识你!”段子墨说着,紧紧的握着自己女儿的手,眼角的余光看向了躲在她身后的宝宝,宝宝的脸虽然偏胖,可是那眉眼间酷似韩清辞的样子还是让段子墨犹如芒刺在背。

“子墨哥哥,你可以说我,但是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柔柔受伤宝宝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蓝依梦心里理解子墨现在的愤怒,可是尽管这样她依旧要护着自己的孩子,宝宝不是故意的,他的哭泣让她心疼。

“我想怎么样?我想让这个孩子和他父亲一样从这里消失!”段子墨冷笑了一声,然后脸上变得狰狞,然后指着窗外愤怒的咆哮着。

顿顿和蓝依梦愣住了,她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感觉子墨的咆哮让他已经变成了她们不认识的人。

“子墨,你够了!”顿顿第一个回过神来,一杯凉水泼在了段子墨的脸上,水让子墨的脸上和胸前都是一片湿润,子墨的表情显得僵硬,半晌也不说话。

“爸爸,我没事!我就是不想走。”柔柔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幕,松开了自己紧皱的眉心,一副没事的人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拉着妈妈的手,看着段子墨。

“柔柔,你说什么?”段子墨愣愣的看着柔柔,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话,那双眼睛蓦地睁大,看着柔柔水汪汪的大眼睛毫不惧怕。

“我舍不得宝哥哥,所以我故意装病,我不想走!”柔柔说着,忽然松开了顿顿的手,拉住了宝宝的手,宝宝呆呆的望着柔柔,没有说话。

“柔柔,他给你吃了什么迷药,你居然这样对你爸爸说话!”段子墨看着柔柔牵着宝宝的手,显得那么的刺眼,心头就像是有几十根针扎在心头,想要拔出来,可是却拔不出来的抓狂。

“爸爸……”柔柔很委屈的看着段子墨,说不出话来,只是望着,手心感觉到了一股力量,宝宝的手牢牢的抓着她。

“过来!”段子墨看见这一幕,心里的疙瘩被无限的放大,他不想让自己的|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女儿和抢走他爱过地女人的孩子在一起,这简直对他来说是种侮辱。

“子墨,如果你在这样的话我这里不欢迎你!”蓝依梦终于是怒了,看着段子墨对着柔柔大吼,保护孩子的本能被爆发出来。

“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里?如果不是你把我的老婆孩子拐走我才不会踏入你家!”段子墨冷笑了一声,看着蓝依梦然后将目光看向了柔柔还有顿顿,让她们的脸上表情都有些难看。

“既然你不愿意来,你可以从这里出去啊,原本我还希望你和顿顿和好,我以为是因为我你和顿顿的婚姻才不幸福,现在看来其实原因都是因为你,如果顿顿和柔柔愿意和你走你可以带她们走,可是如果她们不愿意你今天休想动她们一下!”蓝依梦黑色一张脸,对的段子墨这样的无理取闹忍耐到了极限,特别是看见他看着柔柔和顿顿的时候那眼神里的威胁更是让她厌恶到了极点。

“你们走不走!”段子墨看着顿顿,顿顿本能的远离他,却被他一把紧紧的抓住,这时候,宝宝按下了保安的呼叫按钮,不等蓝依梦出手,顿顿已经被保安从段子墨的手里放了出来。

“妈咪,爸爸好凶,我不要和爸爸一起!”柔柔哇的一声哭了,着哭声让宝宝忙给柔柔擦眼泪,抱着柔柔拍着柔柔的背,哄着“不哭,不哭!”yyls

“段子墨,现在你高兴了?你把妻子孩子都吓成这下,你还是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吗?”蓝依梦不理解段子墨的举动,看着段子墨的眼睛越来越红,让保安将他闹闹的控制住。

“段先生,你先回去吧,你的女儿没事。”医生站在一旁很久,这时候看见段子墨的状态,心里充满了担心,害怕段子墨的身体会吃不消。

“滚!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我是堂堂的段氏的继承人,你不过是一个小医生,给我提鞋都不配!”段子墨想要动手去打医生,想着一切都是医生撒谎惹的祸,心里的愤怒前部转到了医生的身上。

“医生,你先回去休息,刚才这句话我们都是证人,你可以保留法律权益,随时可以控告他。”蓝依梦冷笑了一声,看着段子墨发疯的样子,将医生请了出去,此刻医生的脸上一片惨白。

“段子墨,虽然你是总裁,可是你别忘了在淮南总裁可是一抓一大把,你今天是总裁,或许明天你的日子或许还不如一个乞丐,别太嚣张。”蓝依梦彻底的对段子墨失望了,想起小时候那个护着自己,疼爱自己的邻家大哥哥她的心头就是疼痛的。

“我比起你那个抛弃你然后当着你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男人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蓝依梦当初你瞎了眼才会和他在一起!”段子墨的这句话就像一个积木塔当中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抽掉之后她对段子墨的一切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