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害命吗?”

由于某种原因语冰需要去查肝功能、肾功能,需要抽血化验,听说这都是常归检查,而在窗口排队当语冰把交完钱的表格递到窗户里面的时候,同时也得到了一个试管样的东西,上面已是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带有她名字的标签。

可是,可是,看哪,她本也是抱着看戏的态度的,紧跟在那被戳上针的女子后面的一女子见语冰神情专注地盯着那前排,也伸过头来看着,毕竟那是要被抽血的,怕是没人不紧张的,不知是被人盯看得紧张的,还是到底是手生,那年轻的护士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年长一点的穿白大褂的见了立刻过来帮忙了,只是在原来的针眼上试了几次,其中一次还让那个女子紧锁眉头喊了一声,“疼死了。”最后只好作罢,然后那针就在语冰拿起电话打给岩儿的时候,已从那女子的左胳膊换到了右胳膊,只是这一次可能就是一次成功了。

语冰听说岩儿此处是有熟人,若不是害怕被扎第二针,语冰断然也是不肯找岩儿帮忙的,毕竟找人多少都有些人情,虽然有时只是口头上的,但还是有些麻烦的,也就巧了,岩儿恰在离语冰看病的医院不远处,当语冰看到她后面的一个人也越过她抽完了血,便有些急了,再次拔开了岩儿的电话,岩儿竟然回答说是到了,可是在哪里呢?语冰站在楼梯口拐角处多等一分钟都像要到了世界末日似的,好在岩儿没让她再等一分钟,见了语冰就嗔怪道,“急什么?我总得打个电话让人招呼一声吧?”

当她胸有成竹地带语冰回到原来的窗口时,当语冰小声地给她说着里面现已坐下的那个护士如何把人多扎了一针,现下这个护士手艺似乎还不错的时候,岩儿示意她声音小点,并让她不要拿眼盯着人家,更不要有什么针对性的肢体动作,无非是不要拿手指着人家的意思,一句话不要背后议论人,语冰就什么都不敢多说了,紧接着,就是轮到她上场了,那年长一点的护士看到她拿的小瓶子大声地与她核对了两遍,问那瓶子上是不是她的名字,得到两次肯定的答复后她才拿针对着她胳膊一针扎了下去,由于语冰本身对针就有着一点恐惧心理,所以选择故意与岩儿拉话,很快地转移了注意力,只在针扎下去的瞬间有着那么一点疼痛,但很快就过去了。

“这不也没事吗?”岩儿拿着语冰的衣服,“就知道大惊小怪的。”

“我大惊小怪?”语冰冲着岩儿嚷,“你没看刚才那情形,要是你,早已吓死了。”

“人都是被自己吓死的。”岩儿甩着语冰的衣服,“你没听说人的心魔都是自己。”

“好了,回去上课要紧。”

“不是下午才有课吗?”

“可是我要等我的沙眼啊。”

“可是人家在等你吗?”

“那好像是他的事吧。”岩儿歪着头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我只需做好我自己就可以了,爱情虽是两个人的事情,但贵在要有一方时刻坚守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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