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语冰很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代倾唱出的竟是: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不爱学习不爱劳动,长大啥也干不了。

语冰不由得问:那不爱学习不爱劳动为什么还要去学校那么早?

代倾嘻嘻着,“不是说了吗?炸学校吗?”

语冰:学校得罪你了吗?要炸学校?

代倾:不就是唱着玩玩的吗?你看学校不一直好好地在那里吗?

学校是好好地在那里,谁也搬不走,但是学校里却是又出了一件大事,从岩儿的小窗里语冰了解到的,不知岩儿是自己亲见的还是也是道听途说的,但真实性可能倒是毋庸致疑的,那就是一个女生原是有着类似心肌梗塞的毛病,学校也是知道的,听说学校是让她的家里带去医院看好再去的,可是家里人只是给她请了个仙奶看了看,那仙奶自是鬼嚼蛆一顿,收了钱走人,结果该生在前几天其实是国庆节前就在一次体育课上由于活动剧烈了感觉不好受蹲下去了,被人发现时已是基本不治,学是不能再上了,听说得长期靠药水维持着,家人也是去学校讨说法,可能给的钱一时没有到位又或者是没有达到该家里要求的数目,哭喊着不让最终还被报了警。

当语冰向代倾说起此事的时候,代倾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惊讶的神情,语冰疑惑地,“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算是吧。”代倾一副很是淡定的神态,“这种事学校自然是要封锁消息的,不过密而不宣最终也是经不住她们家庭人的闹腾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语冰奇怪地问。

“可能只是碰巧听到了而已。”

“你应该是看到了吧?”

“你还真以为我是长了天眼啊?”

“难道不是吗?”

“若是这样就好了,那我每天呆在教室里就能知道你在干什么了,你说那是不是很神奇的事?”

“那你上课的时候会想到我吗?”语冰盯着他的眼睛。

“傻瓜,我要是上课的时候一直在想你,那还怎么上课啊?”代倾伸手摸了一下语冰的头发,“别胡思乱想了,你是不是上课老是开小差啊?”

语冰的脸便不由得一下微微犯红起来,自己的成绩可是个硬伤,是在与代倾相处的这几天里最不想提起的,于是语冰便转变话题,“你看今天好像阴天了。”

“嗯,过几天好像有小雨,不知道会不会下呢。”

“实在是好久没有下雨了。”

“是应该下了,不过好像庄稼并没有干得如何。”代倾望着远处那起伏的麦浪,“不过麦收季节还是干一点好,现在已是不适合再不停地下雨了,不然国家早就实行人工降雨了。”

“老是这么催着下雨,难怪雨越来越少。”

“唉,天机不可泄露,咱们不谈老天,谈点别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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