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为什么总是今天记昨天的故事,那只能说明昨晚回来得太晚或是有事耽搁了,已是来不及再记下,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语冰无意中碰到了婷婷,婷婷一见了她便如见了亲人般似地立时选择与语冰一桌同餐。

“哎哟个天哪。”还没等语冰开口问她新班级如何,婷婷就喋喋不休地,“昨天我刚进门,前排的一个男生就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什么以后大家就是同学了,以后请多关照。”然后她就开始讲那个男生长得是如何地苛碜,班上共七个男生,没一个长得像样的,也难怪,本就偏文的科目里如果稍有点志向的怎么会偏落至此?夹带人本身就有一种重理轻文的现象,所以男生能选这一科,只能说明那理科实在不是一般地差,就连婷婷这样的都说数学老师讲的上课讲的题目不要太easy了,而那男生居然一脸的傻样,谁也不相信他居然是听不懂。

“知道吗?昨天我忘了带历史书了,所以我就上楼找代倾要了。”

“你爬到了四楼?”语冰很惊诧地。

“是啊,四楼也是没有多高的,没几分钟就上去了,我的速度快得很。”

“他那里还有历史书?”这个傻婷婷大概到现在都不知道语冰对代倾的心意。

“是啊,他那里什么书都有。”婷婷说得一脸地自得,好像代倾带着那历史书是专门准备着等她去借似的,也是,看过了校草级的人物,别的个|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庸俗的男生又怎么入得了像婷婷这样如花似玉的女生呢?

同桌据说以前也是实验班的高材生,自从与语冰一桌后一天里也不见说一句话,不知是她本就不爱说话还是根本就没把语冰放在眼里,也或许他们私下里都在较着劲,一定要比比谁才是最高。

天意的小屋如今倒是成了各自放书的处所,语冰晚上去那里找书时,见墙顶的白粉又落了一些在墙边的一个包上,而每当语冰把那白粉扫到门外等着雨水能把它冲走的时候,房东准是很及时地就把那门前扫得干干净净的了,只是还来不及让语冰觉得多庆幸,已是不由得向大腿上抓了一下,那里立时奇痒无比,语冰觉得奇怪把裤管向上撸起,竟然在痒痒处出现了一个大红疙瘩,“这该死的蚊子,隔着裤子还能咬人。”只可惜自己没能把它逮到,再将它五马分尸。

不是应该别人在这黑幕下的吗?语冰不觉到了一个黑色幔布下面,外面风浪淘沙,偏偏是自己走进去了,外面还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正站在一台大机器下面似乎在向幔布里鼓风似的,而头顶的幔布也发出了被风吹起要生生地拔了地上的钉子随时有要离地而去的样子,正当风浪再次猛烈掀来,而那几个兴风作浪的人正离去之际,或是也不是想要走,而是被风赶着走的当儿,语冰竟然透过漫天的黄沙依稀见到代倾正漫步走来,一个人,那白色的上衣被风吹得在胸前鼓起了一块,只是他的脸上却是那般地镇定自若,好像语冰是个即将被判了死刑的人,而他来只是为送她一程一样,当黑色的幔布慢慢地以压低姿态要将四角合起的时候,语冰已是看不清那正在向自己走来却似乎永远不能前进一步的代倾了,只好慢慢地闭上眼睛,准备拉身后的幔布当作被子把腰处掖上,就这样睡下去了,因为似乎觉得腰部总是出着凉气,这时却竟然意外地发现自己拉的是被子,睁开眼,外面的天空已是通亮,而刚才的自己不过是在梦中,哪里有黑色的幔步,哪里又有代倾,也没有人真正要害她,不过是自己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