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因剧情需要,本章节中,会出现关于情欲的描写。虽在表达时力求唯美,但恐笔力不逮,描述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各位书友海涵为盼。勿喜者还请慎入。求阅读、求关注、求收藏、求推荐等等各种求,老剑拱手!

接上章节

做完睡前的锻炼,等汗水收了,我冲了个冷水澡,然后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房顶发呆心里在想,明天,该回报社去了吧。

蓝月的死,经过现场的勘查之后曾让我抱有极大的兴趣,是因为我在现场发现有几个明显的疑点,所以才会主动要求留在学校进行调查,试图查出蓝月死亡的真相,找出那个隐藏的凶手。

蓝月死在风雨交加的凌晨2点多,那个时候,驻校的每个人都有作案的嫌疑和时间。

嫌疑最大的当然是与蓝月同居一室的丈夫杨飒,可偏偏又没有发现足够定案的证据。而且,最早也没有发现杀人的动机,直到蓝月的保险合同的发现。三百多万,足够激发一个人内心封存的魔鬼了吧。杨飒要完成缢杀的行动,非常方便,只要先给蓝月喝下掺有安定药的牛奶,之后的事情可任由他随心所欲。

可是,随后的进展却出乎我的意料,警方盘问多日依然没能让杨飒服罪。我当然相信警方的讯问能力,如果真是他杀了蓝月,不可能不露出蛛丝马迹。

如果凶手不是杨飒,那又能是谁呢?

我将学校里的每个人都扫描了一遍,最终,我将目光聚焦在孟桐的身上。在杨飒被警方带走后,他的表现在所有人看来都有些太过,急不可耐地表现出老大的姿态。我当时隐隐地怀疑,会不会是老孟先除掉蓝月,再嫁祸给杨飒,从此便将学校窃为己有。这样的想法当然经不起严格的推敲,而且他过于瘦小,以他的身板,要将蓝月挂到屋檐下,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有人协助他。

刘熙是我的校友,虽然多年没见,但改变却不明显,行为举止也更趋成熟。那天晚上喝完酒,他送我到客房再回自己的宿舍休息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酒量似乎一直不见长,那天喝得也稍稍有点多,步伐踉踉跄跄,那种状态下再去杀人,也不大可能。除非,他是故意装出醉态来迷惑大家。

高上,是个儒雅风度的青年,有极好的涵养,年纪轻轻就出过个人画集了,写得一手漂亮的书法。我还记得“聚贤居”的招牌以及厅堂里的中堂联,那笔字,酣畅淋漓,虽内劲稍显不足,但已隐现大家风范。我不大相信他会杀人,可能因为他有着我想象中的文人的气质,温文尔雅,又才华横溢,而且,也没发现他有任何动机。而之后关键的物证,也是他提供的,如果真是他杀了蓝月,他没有理由为替罪的杨飒开脱。

至于文华这个大个子,脾气性格过于火爆,是个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人,我不敢想象他能做出杀人栽赃这样的细腻活,虽然他在和老孟的言语交锋中也显露出小小的机敏,那不过是小聪明罢了。

蔡敏和唐姐就更不用说了,无论直接杀人还是将被害者伪装成自杀的方式都太多太多,从没听说过女性杀手会选择缢杀上吊的方式,这样的体力活,还是更适合男人去做。

调查进行到茫然没有头绪的时候,事情却出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不起眼的两大块冰的出现,就完全颠覆了我之前的种种设想,外加一首忧伤的小诗,又给出了蓝月自杀的动机。虽然在我看来,动机显得不可理喻甚至荒诞,但谁也无法保证,那些因美好信仰破灭而情愿放弃自己生命的人不再存在。

看看时不时冒出来的自◎焚、跳楼等等自杀事件,不得不感叹这世上疯狂的事情太多。蓝月不过是其中之一,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理由似乎还带着浪漫主义色彩,显得合理正当得多。只是吴越,那个道貌岸然内心猥琐的艺术家,让人倒尽了胃口。

想着想着,渐生睡意,偏偏这时隔壁又隐隐传来喘息与呻吟。到底是谁呢?没听说哪位老师在学校带有家属啊声响越来越激烈,天花板上竟幻出叶子俯身在咖啡桌上的画面,深深的乳◎沟像一道填不满的丘壑

早上,我独自来到刘熙的工作室。推开房门,屋里有点暗,窗户被厚重的帘子遮得严严实实,仓促间眼睛有些不太适应。稍稍缓了缓,我看到高上、文华和蔡敏在画板前各自做着作画的准备他们今天难道没打算出去找中学谈招生的事么?我跟他们打招呼,高上和蔡敏抬头朝我笑了笑,笑得神秘,文华却没有理我,或许还在为出去跑招生的事生气吧。刘熙的工作间房门紧闭,挂着挂锁。这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太正常,但又|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说不出是怪在哪里。

我正准备离开,叶子走了进来:“霍莘,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哦,我是来找刘熙的,告诉他我准备回报社去了。”

“刘熙马上就来了,你在这等等吧。”叶子的声音有些漂浮不定,她朝我笑了笑,这笑容和高上、蔡敏的一样显得神神秘秘。今天他们这是怎么啦?

既然刘熙就要来了,那我就等等吧。我在高上身边坐下来,高上正用一把宽边的羊毛刷往画纸上涂一种半透明状的灰色液体,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好像要将画纸上的裸体女人遮盖起来,可奇怪的是画面反而变得越来越清晰了,不知道高上这是要做什么。

耳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我朝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叶子当着大家的面脱得只剩下了小裤衩,看样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要继续脱下去。柔软鼓胀的乳◎房如同两只调皮的小白兔,随着身子的俯仰欢快地跳脱着。叶子低下身子褪下裤衩,动作缓慢得有点夸张,臀部高翘着,线条圆润柔美,像熟透的香梨。她低头时有意无意地侧头朝我看来,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浅笑

我赶紧移开视线,有点尴尬,想着该怎么不露声色地离开,又担心他们笑我不够大方连叶子自己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地在乎什么。我只得傻傻地坐在原地,扭头继续装作看高上在画纸上做着那些我不理解的事情。

“霍莘,你怎么不敢看我呀?”叶子吃吃地笑,声音飘渺,像隔着轻纱。

“哪有”嘴里说着,眼睛却还是盯着高上的画板,可眼里脑里全是叶子那颤颤巍巍白嫩诱人的乳◎房,连高上画板上的女人都被脑海中跳动的画面搅动得渐渐模糊起来,终于扭成一团,完全没有了人形,倒像个巨大的灰白相间的漩涡。

“那你倒是把头转过来呀。”叶子笑得更厉害了。画室里的三位画师也都朝我看来,那眼神像是在看着即将犯错的小孩,带着怂恿的坏坏的笑。这帮家伙,好坏呀不知不觉中,脸上有些发烫。

不就是女人么?又不是没见过,看就看吧。我转头朝叶子看去,叶子正慵懒地斜躺在贵妃椅上,纯净柔和凹凸有致的线条,就像是从安格尔油画作品中走出来的宫女,只是叶子的眼神妩媚迷离,嘴角挂着暧昧妖冶的笑。我想移开眼睛,可无论怎么努力却再也移不开了。

叶子接下来的动作更大胆了,她缓缓起身面对着我站起身来,将整个身子完整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像是故意展示一般慢慢地旋转着,还轻轻扭动着腰臀高举双手撩拨着绸缎般飘舞的长发,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最原始的气息

“叶子,别”声音却细弱得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只听到胸膛里骤然响起的心跳,震得胸腔都在发抖,却杂驳错乱毫无规律,口舌变得异常干燥,荷尔蒙开始发挥作用了。我暗暗地吞咽唾液。

“你在怕什么呢?来呀”叶子没有停下,反而朝我招手。

“高上”我转身找高上寻求帮助,却发现高上已不在身边,站起来四处看看,不仅高上离开了房间,连文华和蔡敏也不知在何时悄悄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剥得精光的叶子。我呆呆地立在那里,无所适从,四周除了叶子吃吃的笑声,寂静得令人心慌。

屋子里暗得看不出任何色彩,像灰调的黑白照片,所有的摆设又像是没对准焦距一般虚得没有了形状,只剩下模糊不清的轮廓。唯有叶子诱人的身体像是被聚光灯笼罩着,洁白无瑕玲珑剔透,且散发着莹莹的光,吸引着我的视线。

“嘻现在没人了,你还在担心什么呢?”叶子笑得更放肆了,两只饱满鼓胀的乳◎房随着笑声颠簸得更厉害了。

我阵阵晕眩,身体像站在炭火盆上,腾地燃烧起来好吧来就来吧!飞腾的烈焰将衣衫焚化,片片飘散,如惊飞的蝴蝶般在空中飞舞,又如巨大轻柔的雪花片片飞洒。我朝张开双臂的叶子走去,转眼就被温暖而湿润地紧紧包裹,如巧克力般丝滑柔腻蝴蝶雪花旋舞着,将我们俩温柔地拥在漩涡的中央

身下的叶子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像野兽的低鸣,时而含混时而尖锐,带着丝丝颤音,但又仿佛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飘渺不定,如同山谷中的回音,这使我想起了深夜里听到的来自隔壁的呻吟叶子微睁着眼眸迎合着我每个温柔或粗鲁的动作,从不回避我的眼睛,眼波中荡漾着无尽的欲望,这令我更加疯狂

喘息,呻吟,翻滚,再翻滚交替汇聚成一个紧接一个的漩涡,将我们紧紧吞噬

无可抑制的激情陡然喷涌!叶子的声音随即变得无比尖亮,如翠鸟刺破宁静的水面。她后仰着的头猛地朝我抬起,我赶紧腾出一只手去捂她的嘴要是被其他人听到就惨了却惊异地发现,被我搂着腰臀端在空中的竟然是小周!她满脸绯红娇喘咻咻地勾住我的脖子,将滚烫的唇贴了过来

我还来不及整理慌乱的心绪,就在双唇即将碰触的瞬间,小周却突然张嘴朝我的脖颈狠狠地咬下!两颗尖利的獠牙闪着森森寒光!

我猛地睁大眼睛!微弱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泛着暖暖的黄。室内的物体重新对上了焦距,渐渐清晰起来,我又能看到真实的形状和色彩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脏犹自狂跳不已,只感到呼吸短促,口干舌燥,喉咙深处黏糊糊的像堵着什么,咽不下咳不出,浑身大汗淋漓。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用手抹去脸上的汗水原来竟是一场春梦!

梦中激烈肉搏的影像依然在脑海中继续盘旋,没有完全消退的热浪也还在不甘心地做最后顽强的坚挺,只是结局有点小小的懊恼,好好的美梦被小周最后的獠牙给惊到了。

平日里只敢在心里想想而不敢做的事,在梦里却没有遇到太多阻碍地实现了深藏在我们潜意识里的东西,以及内心深处被自我意识紧紧束缚着的东西,在什么样的条件下才会毫无顾忌地释放呢?是在阴暗无人的画室,还是他人永远无法窥探的梦境?

我想起我跟小周说过的话:每个人的内心都住着一个魔鬼,会不会释放,何时释放,谁也不清楚。而我内心的小小的魔鬼,却在梦里被悄悄地释放了,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粗野而狂暴。

我边冲凉边对镜子里的男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小子或许是该去找个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