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妖怪,我只能说我有被人当成妖怪来看的觉悟|7我不习惯被人看作神经病。【阅读网】有句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可是我现在突然现:就算你有了金刚钻,不就是个揽瓷器活的吗?

被逼急了说出实情的我本来抱着一颗拳拳之心,可看着易司令那玩味嘲讽的眼神,也有点抓狂了,易司令缓缓道:“本来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只罗列了两种可能,第一,你是来刺杀我的;第二,谢无双真的有一个什么所谓的大哥,但是现在,我确定是第三种情况。”

我苦笑道:“我是一个神经病?”

“对!”而且他还补充道:“就算你是来刺杀我的,那你也是一个有着神经病史的神经病!”

我忽然指着易平腰间的枪套问:“您枪里有子弹吗?”

易平拍了拍腰微笑道:“在你上山之前已经上了膛了。”

看来将军就是将军,哪怕是和平时期,一辈子职业军人当下来必要的警觉还是有的。我伸手道:“能借我用用吗?我需要一个展示的机会……”

易平仍旧拍了拍手枪,笑道:“那你自己来拿啊。”

看着老将军胳膊上像排球一样的肌肉,我就知道他对自己的格斗术也很有信心,可问题是:我是一个妖怪,我并不想和任何一个人类真材实料地格斗,况且对方还是一个将军,一个屡次三番称呼我为神经病的将军。

所以我只轻轻说了句“好”,然后身子一闪就已经到了易平的跟前,他的动作不可谓不快,在我说话之前他就已经把手按在了枪上,无奈在时间的凝滞下他只能是替我服务,我等他以10倍的慢动作抠开枪套的时候恰到好处地摘走了他的枪……

易平回过劲来的时候已经枪去套空,他看着正在把玩着他配枪的我,瞬间失色道:“你……”下一秒,我做出了让他更为失色的动作:我把枪口对准自己的脚面,连开了三枪,在凝重的时间里,第一颗子弹还在枪管里的时候第二颗子弹已经被击,第三颗子弹咬着它们的**跟出来,我等它们都从枪口里钻出来,赶紧擎出小锄头,兴致勃勃得像个孩子,蹲下身把它们都凿下来握在手心里。

我恢复了时间。一言不地把手里地子弹亮给易平看……

这位泰山崩于顶而面色不改地将军终于一时变色。语结道:“你……”

这时半山腰上地警卫连战士们一起冲上来。紧张地用枪口对着我。另外几个人则同时挡在易平身前。我高举双手。立刻有人把枪拿走。我平静地看着易平。刚才。我把一个将军缴了械。他现在就算命令全体向我开枪也有足够地理由。

易平把自己地手枪接过。缓缓道:“你们都下去吧。枪是我给他地。”

警卫连地战士们迟疑地看了我一会。终于还是服从了命令。

当山顶上又只剩下我们两人地时候。易平慢慢地坐在一块山石上。他看了我一眼。拍拍身边地石头道:“坐。”

我坐在他身边,道:“谢谢。”

“把你的子弹给我看看。”

我把手里的三颗弹头放在他的掌心里,易平托着它们对着阳光观察了一会,这才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微微一笑道:“子弹的度是多少?”

易平看着手里枪道:“这把QB92式手枪大约350米每秒,比音还快。”

我说:“当它变成每分钟3的时候,你也可以抓住它的。”

易平道:“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时间对我没有意义,如果有必要,我不但能抓住它们,还可以让它们再回到枪膛里。”

易平笑道:“我现在忽然对你感兴趣了,说说你的计划吧。”

我说:“我的计划就是让射出来的子弹再回到枪膛里就像让张泰伟的胳膊再长回去一样,但是我需要一个大环境,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能太多,否则我就不能心无旁骛地干活了。”

易平点点头道:“我有点明白了,你能把时间倒回到昨天,那时泰伟还没出事,所以你甚至不用做什么就已经救了他。”

我笑道:“将军真乃高人也。”

“那我们呢,也跟着一起退回去吗?”

“不会的,你们仍活在另一条时间线里,除了张泰伟的事你们还该干吗干吗。”

易平遗憾道:“真可惜,昨天晚上我打碎了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花瓶,还想着能回去顺便救它一把呢。”

我笑道:“请您放心,这件事也不会对您产生任何阴影,张泰伟被救以后,我和您的这段经历您将忘得干干净净,我既没有来找过您,您也不曾被缴械,只不过多了一个双臂健全的中校。”

易平吃惊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摊手道:“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可能是一种保护意识吧,您想,如果被战士们知道子弹都能被抓住,他们还有心思练枪法吗?”

易平严肃道:“这恐怕我就得想想了,这其中牵扯到一个军队意志的问题,作为军队的领导,我绝不能任由任何一条信息丢失。”

我摊手道:“又不是外泄军事机密!”

“那也不行

平非常坚决。

我没想到本来马上就要成功的事情被一个小小的意外弄得又生波折,我还是对军队里的事务估计不足,我说:“您要做的就是下令封锁消息而已,这其中有什么利害关系吗?”

易平道:“每一道我下的命令我都必须负责,如果是我个人事情,我从心里愿意尝试各种冒险行为,但现在它关系到全军区!”

我叹气道:“那就由您决定吧,您只要现在下令通告全军我也就完全死心了,以谢晴的性格她还是会嫁给张泰伟,张泰伟有部队养着,生活也差不到哪去,但是您以后每次见到这个双臂残疾的下属会不会内疚那就不知道了,或许你可以安慰说这是职责所在,或许你的良心会提醒你,当年要是少下一道无关紧要的命令就好了……”我说的有点激动,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让烟雾在空气里慢慢飘散,忧伤地总结道,“其实无所谓,时间会治愈一切的……”

易平长叹一声,拿起报话机道:“喂,参谋长吗,听我命令,泰伟的事你不要再对任何人说,对,就当绝密那样封锁起来!”

我笑了,谁说我口才不好?

易平放下报话机感慨道:“这是我一生中下的无数道命令之一,但也可能是我下得最艰难的命令我居然被一个老百姓三言两语就忽悠晕了!”

我笑道:“我还军训过一个礼拜呢,您就当我是在军队大熔炉了先受了改造。”

易平笑骂道:“锤子!你的排长是怎么说你的?”

“您的排长不也那么说过您吗?”

易平正色道:“说真的,想没想过来参军,特招!连长!绝对没问题,这样我让你当少校!”

“您要我这样的干什么?”我想了想,以我的工作经验和能力在军队里只能养猪,还是在掌握了一定的专业技术前提下。

易平感叹道:“我们很需要能抓住子弹的人呐!”

我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易平的肩膀道:“以后有啥事找我帮忙开口就是了,军民一家亲嘛,老易。”

易平哼了一声道:“那时候我还认识你吗?”

我也笑了。

易平问我:“你打算怎么去西北那个哨所?”

“我现在去订机票。”

老易像受了侮辱一样道:“替我们军区办事,还能让你坐飞机去?”

“那您的意思是?”

“我安排直升机送你,但是你得给我点时间,这样吧,我先派车送你回去,你等我消息。”

我看看表说:“最好不要迟过今天晚上,我最多只能回到三天前,时间越短成功率越高。”

老易忽然问我:“你救完人以后会马上回到现在这个时间线里吗?”

“是的。”

“那他们的任务怎么办?”

我莫名其妙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一个中校带着一个班的战士去大西北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老易郑重道:“这是机密。”

我赶紧不说话了,我边往山下走边嘱托他:“别忘了,要在晚上以前!”

老易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何安忆,人们都叫我何主任我是王府大街的居委会主任。”既然以后不会再见,我也不想骗老易,我挺喜欢他身上那种处惊不变随遇而安又有所坚持的气质的。

老易笑道:“何主任,我这里时刻欢迎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来找我那个少校的位置我给你留着。”

我学着他刚才的口气说:“那时候你还认识我吗?”

“那不重要,你只要再缴我一次械就行了。”

……

回去的时候,我跟司机说:“送我回军区就行了。”

司机客气道:“可是长让我把您送回家。”

“那可不行,我摩托还在你们军区门口呢。”

“停门口那辆摩托原来是您的呀?我刚看见被纠察拖走了。”

“……为什么呀?”

“影响军容!”

我一缩脖子。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道:“找他们要去吗?”

我使劲摆手。

司机笑道:“您没必要怕他们,对老百姓来说纠察也是普通士兵。”

我说:“还是不要了,就当支持军队建设吧,那样的摩托我家里还有三辆呢,送我回家。”

军车一路开回王府大街,王成忽然失魂落魄地从市里走出来,看着那辆车呆道:“听声音就知道是军车……”

司机笑道:“这位大哥当过兵?”

我告诉他:“我们这可是个退伍的特种兵,还在国外训练过。”

司机听完笑眯眯地给王成敬了一个礼道:“你好,老兵。”

王成肃然起敬,认认真真地回了一个军礼,然后深情地目视着军车开走,消失在眼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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